我读公遗书,知公心最苦。
乾坤值元运,民彝已无主。
公等二三辈,得君为之辅。
伦理未全绝,此功非小补。
不陈伐宋谋,天日昭肺腑。
题墓有遗言,公意有所取。
众以此诮公,未免儒而腐。
道行与道尊,两义各千古。
我读公遗书,知公心最苦。
乾坤值元运,民彝已无主。
公等二三辈,得君为之辅。
伦理未全绝,此功非小补。
不陈伐宋谋,天日昭肺腑。
题墓有遗言,公意有所取。
众以此诮公,未免儒而腐。
道行与道尊,两义各千古。
这首诗是明朝末年清初的学者孙奇逢读许鲁斋(许衡)的遗书后所作,表达了对许衡高尚品德和深沉忧虑的敬仰。诗中提到许衡在国家动荡之际,秉持儒家伦理,辅佐君王,试图挽救社会道德,尽管没有明确提出伐宋的策略,但他的忠诚和责任感可见一斑。许衡在墓志铭中的遗愿也体现了他的深思熟虑。然而,后人因其未采取激烈的行动而有所非议,认为他过于遵循传统,可能显得有些腐儒。孙奇逢认为,许衡的道德修养和个人威望同样值得尊敬,这两方面都流传千载。整首诗赞扬了许衡的品格和贡献,同时也揭示了那个时代的复杂社会背景。
坐看孤峭却劳神,还是微吟到日曛。
松鹤认名呼得下,沙蝉飞处听犹闻。
夜阑亦似深山月,雨后唯关满屋云。
便此逍遥应不易,朱衣红旆未容君。
自将苦节酬清秩,肯要庞眉一个钱。
恩爱已苏句践国,程途却上大罗天。
鱼池菊岛还公署,沙鹤松栽入画船。
密奏无非经济术,从容几刻在炉烟。
有酒有酒鸡初鸣,夜长睡足神虑清。
悄然危坐心不平,浩思一气初彭亨。
澒洞浩汗真无名,胡不终浑成。
胡为沈浊以升清,矗然分画高下程。
天蒸地郁群动萌,毛鳞裸介如鬇鬡。
呜呼万物纷已生,我可奈何兮杯一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