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露浚江海,飞尘崇山岳。
过谬佐台辅,安能任鼎餗。
零露浚江海,飞尘崇山岳。
过谬佐台辅,安能任鼎餗。
这首诗出自魏晋时期的诗人傅咸之手。傅咸(249年—313年),字长虞,北地泥阳(今陕西富平)人,是西晋时期著名的文学家和政治家。
在这首诗中,傅咸以“零露浚江海,飞尘崇山岳”开篇,运用了自然界的景象来比喻人生的起伏和世事的变迁。零露,指的是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象征着短暂而珍贵的美好;浚江海,则暗示着深邃和广阔,寓意着人生的追求与探索。飞尘,指的是飞扬的尘土,代表了世间的纷扰与变化;崇山岳,则象征着高远和稳固,比喻着坚定的意志和不屈的精神。
接下来的“过谬佐台辅,安能任鼎餗”,则是对个人行为与社会责任的深刻反思。过谬,意为过错或失误;台辅,古代指宰相一类的高官;鼎餗,古代祭祀时所用的炊具,这里借指国家大事。这句话表达了诗人对于自身错误行为的反省,以及对于如何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正确行事的思考。他意识到,作为社会的一份子,尤其是身居高位者,其言行举止不仅关乎个人声誉,更直接关系到国家的稳定与人民的福祉。因此,诗人提出了一个严肃的问题:“安能任鼎餗?”即如何能够承担起国家大事的责任?
整首诗通过自然景象的描绘和对个人责任的探讨,展现了傅咸深沉的思考和对社会伦理的关切。它既是对个人道德修养的呼吁,也是对当时社会风气的一种反思,体现了魏晋时期文人士大夫对于理想人格和社会责任的追求。
东皇又罢调春手,花飞十不啻八九。
不论韦曲与少城,卸尽锦机忍回首。
唯馀芍药不搀先,却与蔷薇相争妍。
小栏逼束恣娇姹,高架支撑尽蔓延。
倡花冶蕊都妆靓,赢得先开不相见。
若令环列见倾城,羞杀群芳争掩面。
瑞云吹紫染二葩,只让西京一魏家。
新佩荷囊重渍色,更乘兰馥七香车。
主人寿乐献寿觞,哦诗都带花边香。
看来诗胞云梦豁,只愁拶破古锦囊。
昨宵点滴山间雨,弄晴剩著花上露。
主人晓起试吸将,便得长生之妙处。
醉潮玉颊十分红,主人与花恰相同。
兴来持酒绕艳丛,更折繁枝簪席东。
看花醉眼未惺松,忽然跳入花蕊宫。
寿仙喜与花仙逢,更入太史滑稽中。
《欧阳新卿赋薇药》【宋·张明中】东皇又罢调春手,花飞十不啻八九。不论韦曲与少城,卸尽锦机忍回首。唯馀芍药不搀先,却与蔷薇相争妍。小栏逼束恣娇姹,高架支撑尽蔓延。倡花冶蕊都妆靓,赢得先开不相见。若令环列见倾城,羞杀群芳争掩面。瑞云吹紫染二葩,只让西京一魏家。新佩荷囊重渍色,更乘兰馥七香车。主人寿乐献寿觞,哦诗都带花边香。看来诗胞云梦豁,只愁拶破古锦囊。昨宵点滴山间雨,弄晴剩著花上露。主人晓起试吸将,便得长生之妙处。醉潮玉颊十分红,主人与花恰相同。兴来持酒绕艳丛,更折繁枝簪席东。看花醉眼未惺松,忽然跳入花蕊宫。寿仙喜与花仙逢,更入太史滑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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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飙不振发,皎日沸重渊。
万木夺华采,祝融方燎原。
青山瘁无姿,流泉不复寒。
眷彼道路子,念兹农亩勤。
荷锄讵敢后,担囊无息肩。
亦知苦可畏,谋食敢遑安。
三伏方肇序,金融未能完。
聊安环堵居,酌彼溪中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