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马精权奇,欻从西极来。
蹴蹋不动尘,但见烟云开。
天闲十万匹,对此皆凡材。
倾都看龙种,选日登燕台。
却瞻横门道,心与浮云灰。
但受伏枥恩,何以异驽骀。
宛马精权奇,欻从西极来。
蹴蹋不动尘,但见烟云开。
天闲十万匹,对此皆凡材。
倾都看龙种,选日登燕台。
却瞻横门道,心与浮云灰。
但受伏枥恩,何以异驽骀。
这首诗是清代词人纳兰性德的《拟古(其六)》,描绘了一匹来自西方的神骏宛马。诗人以细腻的笔触赞美了马的非凡神韵,它轻盈地蹴踏而过,不带半点尘埃,只留下烟云般的痕迹,显示出其超群的技艺和速度。马的数量众多,但在这匹龙种面前都显得平凡。全城的人都被吸引来看这匹非凡的马,期待在重要的日子让它登上燕台,展示其尊贵地位。
然而,当马回顾那通向城门的道路时,诗人的心境却如同浮云般灰暗,感叹即使受到如此的恩宠,它也只是如同普通马匹一样,只能接受伏枥的生活,无法展现出真正的自由和卓越。整首诗通过马的象征,表达了对束缚和命运无常的感慨。
万烧金不变,九折水从东。
慷慨谭家妇,东南烈女雄。
心肝悬白日,贞烈照苍空。
断臂略相似,投崖差可同。
洁身双刃下,沁血八砖中。
大节书青简,遗容托泮宫。
碑文一片石,人纪万年功。
背主空贻臭,偷生总下风。
精灵留异影,庙貌护神通。
过客祠前拜,香炉火正红。
妾闻天地大父母,古今万物均陶镕。
如何美恶似有私,妾欲大叫闻天公。
人皆晰白我黑色,昆崙之号谁形容。
人皆娉婷我敦给,嫫母之比将无同。
誓不效颦恐惊俗,朱铅久谢梳妆慵。
东邻子弟绝聘问,西家媒约无书通。
世人好色不好德,争慕西子如花红。
不知甚美中有恶,牝鸡司农多祸凶。
我思古人亦遭此,忧心何必恒忡忡。
孟光终作梁鸿配,无盐亦入齐宣宫。
闲愁闲闷甘寂寞,闭门春尽梨花空。
梁鸿之徒世岂无,或妾时至终当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