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成犹自更行春,塞路旌旗十里尘。
只用篇章为教化,不知夷夏望陶钧。
金章照耀浮光动,玉面生狞细步匀。
历任圣朝清峻地,至今依是少年身。
功成犹自更行春,塞路旌旗十里尘。
只用篇章为教化,不知夷夏望陶钧。
金章照耀浮光动,玉面生狞细步匀。
历任圣朝清峻地,至今依是少年身。
此诗描绘了一位功成名就的君主或高官,依旧在春日出行,旌旗飘扬,尘土飞扬十里,其威仪之盛如教化于民。然而,这种对权力的追求和展现,却让人无法分辨何为夷夏,何为陶钧,暗示了权力与文化认同之间的模糊界限。
金章耀眼,光芒流动,玉面生温,步履细腻,形象地描绘了一位君主或高官的庄重与威仪。历任圣朝清峻之地,至今依旧保持着少年般的精力和活力。
整首诗通过对春日行进、旌旗威仪、光芒耀眼等细节的描写,展现了权力的壮观与持久,同时也流露出一种文化认同的困惑,以及对永恒青春的向往。
经过二郡逢贤牧,聚集诸郎宴老身。
清夜漫劳红烛会,白头非是翠娥邻。
曾携酒伴无端宿,自入朝行便别春。
潦倒微之从不占,未知公议道何人。
昔年苦逆乱,举族来南奔。
日行几十里,爱君此山村。
峰谷呀回映,谁家无泉源。
修竹多夹路,扁舟皆到门。
瀼溪中曲滨,其阳有闲园。
邻里昔赠我,许之及子孙。
我尝有匮乏,邻里能相分。
我尝有不安,邻里能相存。
斯人转贫弱,力役非无冤。
终以瀼滨讼,无令天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