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役家家寄刀尺,谁将枯骨带心头。
惟有望夫心志苦,甘霖偏为七娘流。
行役家家寄刀尺,谁将枯骨带心头。
惟有望夫心志苦,甘霖偏为七娘流。
这两句诗出自南宋诗人杨万里的《罗溪望夫岭二首》之二,表达了诗人对远方丈夫的深切思念和不舍。其中,“行役家家寄刀尺”,描绘了一种割舍离别的情感,即便是家中琐事也被珍视,如同刀尺一般随身携带,以此寄托着对亲人的思念。“谁将枯骨带心头”则是诗人对于丈夫的牵挂,希望有人能将自己的“枯骨”(这里指代自己)带在心上,即无时无刻不在对方心中。
接下来的两句,“惟有望夫心志苦,甘霖偏为七娘流”,更深层次地展现了诗人对丈夫的思念之苦。望夫之心,如同甘霖(即甘美的雨水)一般,为的是那远方的“七娘”(这里指代丈夫或所爱之人)而流淌,这里的比喻和象征,形象地表达了诗人的深情与苦恋。
整首诗通过对日常物品的寄托和自然景象的借代,以细腻的情感描写,展现了一种淡雅而深沉的离别之情。
旋经义兴境,顿棹石兰渚。
震泽为何在,今惟太湖浦。
圆经萦五百,盼目眇无睹。
高天淼著岸,长津杂如缕。
窈窕寻湾埼,迢递望峦屿。
惊飙扬飞湍,浮霄漾悬岨。
轻禽翔云汉,游鳞憩中浒。
暗霭天时阴,峣岧舟航舞。
冯河安可徇,静观戒行旅。
丹灶久已毁,井泉空独存。
此地非常地,今人非昔人。
我愿刀圭药,轻举朝明宸。
一言洗天日,万物归阳春。
群仙谁嫉妒,使我身漂沦。
俯视废井水,欲饮碍荆榛。
徘徊片云下,泣涕沾衣巾。
少壮几何时,且醉樽中醇。
大邑曰南城,唯君治道行。
何曾设钩距,到底是聪明。
鼎在神奸伏,鹰来鸟雀惊。
诈穷多自笑,刑重亦知平。
府史如廉士,农桑学颂声。
在官嗟不久,丕绩已垂成。
岭路当过庾,州图喜得英。
远人天与幸,弊俗日将清。
游刃非无地,抟风别有程。
上心应寤寐,彝器待书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