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步巾车出鲁山,陆浑佳处恣安閒。
家无仆妾饥忘爨,自有琴书兴不阑。
缓步巾车出鲁山,陆浑佳处恣安閒。
家无仆妾饥忘爨,自有琴书兴不阑。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隐士归隐山林的生活状态与心境。首句“缓步巾车出鲁山”,以“缓步”和“巾车”展现出了隐士从容不迫、悠然自得的行进姿态,鲁山则暗示了远离尘嚣的隐居之地。“陆浑佳处恣安閒”,进一步点明了隐居地的美好与自由自在的生活状态,“恣安閒”三字生动地刻画了隐士随心所欲、不受拘束的逍遥生活。
接着,“家无仆妾饥忘爨”,通过描述隐居生活中的简单与朴素,表现了隐士对物质的淡泊态度,即使家中没有仆人和女佣,饥饿时也忘记了烹饪食物,这反映了他对物质需求的极低,更注重精神的满足与内心的平和。“自有琴书兴不阑”,则是对隐士精神生活的高度概括,他拥有琴棋书画这些高雅的艺术享受,使得他的生活充满了乐趣与激情,这种精神上的富足让他在任何情况下都能保持愉悦的心情,不会感到无聊或空虚。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隐士归隐后的自在生活和精神追求,表达了对简朴生活和精神自由的向往,以及对物质欲望的超脱,体现了中国古代文人崇尚自然、追求心灵宁静的价值观。
峻阪车能行,颠仆或平陆。
沧海舟能通,倾覆在浅渎。
前鉴诚非遥,历历骇心目。
展骥与割鸡,虚声莫驰逐。
星星火燎原,涓涓流盈谷。
弹琴不下堂,敢云治已肃。
百里风烟赊,千家耳目属。
置水可投书,削木可为牍。
片言勿轻弃,细事亦详鞫。
即小以寓大,慎哉为民牧。
从来举大事,要欲众志定。
小利亦何庆,小失亦何病。
阿逆之初叛,众论已纷竞。
统勋督陕甘,储需任所胜。
欲弃巴里坤,是殆乱军令。
治罪易廷桂,并令随军进。
五年大功成,释罪重从政。
赏罚寓经权顺应自取听。
十馀年黄阁,总兼部务仍。
遇事既神敏,秉性原刚劲。
进者无私感,退者安其命。
得古大臣风,终身不失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