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竺缘深廿四年,富贵科名,是真是幻;
南云望远八千里,素车白马,将信将疑。
西竺缘深廿四年,富贵科名,是真是幻;
南云望远八千里,素车白马,将信将疑。
此挽联以西竺与南云为引,寓言潘棣敷先生之离世,既含深沉哀思,又寓哲理思考。"西竺缘深廿四年",西竺多指佛教圣地,此处或暗喻潘先生与佛教结下深厚因缘,历经二十四载。"富贵科名,是真是幻",道出人生追求的虚实,富贵与科名,或为现实,或为幻象,蕴含对人生价值的深刻反思。
"南云望远八千里",南云远望,象征对远方的向往与追求,八千里路程,既指实际距离,也隐喻人生旅途的漫长与遥远。"素车白马,将信将疑",素车白马常用于形容丧事,此处用以表达对逝者的哀悼之情,同时"将信将疑"四字,既是对逝者生平的回顾,也是对人生真谛的探寻,暗示着对生命意义的思考与追问。
整体而言,此挽联不仅表达了对逝者的深切哀悼,更蕴含了对人生、对信仰、对存在的深刻思考,体现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生死、虚实、追求与反思的哲学观照。
笑携藜杖倚寒松,现世神仙一拙翁。
冠简投关离玉阙,天人推出镇琳宫。
身居星弁霞裾上,心在烟都月府中。
岂是摩挲令发黑,不须服饵自颜红。
百年赢得十分讷,万事算来俱是空。
解织蜘蛛空结网,能言鹦鹉被樊笼。
闲将世味闲中嚼,静把天机静处穷。
学巧不如藏巧是,忘机不与用机同。
虚空不语虚空广,造化无声造化公。
六贼奈人闲不得,十魔见我懒相攻。
凝神多得佯呆力,养气无非守口功。
欲雨只消呼瀣沆,要雷略目召丰隆。
人间若也不容住,学骑白鹤乘天风。
故都迷岸草,望长淮、依然绕孤城。想乌衣年少,芝兰秀发,戈戟云横。坐看骄兵南渡,沸浪骇奔鲸。转盼东流水,一顾功成。
千载八公山下,尚断崖草木,遥拥峥嵘。漫云涛吞吐,无处问豪英。信劳生、空成今古,笑我来、何事怆遗情。东山老,可堪岁晚,独听桓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