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南郡去,高隐近隆中。
雅志希前哲,深惭接下风。
疏狂聊自适,衰懒欲谁同。
且莫鲸吞惯,床头酒易空。
故人南郡去,高隐近隆中。
雅志希前哲,深惭接下风。
疏狂聊自适,衰懒欲谁同。
且莫鲸吞惯,床头酒易空。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病中的诗人,身处斋居之中,与友人分别后,内心充满对隐逸生活的向往与对自身处境的感慨。诗中“故人南郡去,高隐近隆中”两句,以友人的离去引出对隐居生活的向往,将“隆中”这一历史上的隐士之地作为参照,表达了对古代高士生活的追慕。
“雅志希前哲,深惭接下风”则体现了诗人对自己志趣的追求与对前辈的敬仰,同时流露出一种谦逊之感,认为自己难以与先贤相提并论。“疏狂聊自适,衰懒欲谁同”两句,展现了诗人在病痛与懒散中寻求自我安慰的状态,同时也暗示了与世隔绝、不为世俗所动的生活态度。
最后,“且莫鲸吞惯,床头酒易空”两句,以日常生活的小事——饮酒为例,形象地表达了诗人对过往放纵生活的反思,以及对当前生活状态的无奈与幽默。整首诗情感真挚,既有对理想生活的向往,也有对现实困境的自我调侃,体现了元代文人特有的洒脱与豁达。
天公着意做元宵,陡使新春乐事饶。
已放金莲开陆地,更疑银阙下云霄。
坐中星斗浑相照,庭下琼瑰更乱飘。
佳客莫辞通夕醉,要令来岁记今朝。
洛水微寒澹晚秋,从教风雨打船头。
莫嗔宿昔爱霜菊,可是平生怕督邮。
未办作诗论句法,且当贳酒消人忧。
白眉清眼见小阮,共卧淮山百尺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