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载还须论斗量,烧经野火白于霜。
蜗庐莫是藏螺女,一色人家牡砺墙。
车载还须论斗量,烧经野火白于霜。
蜗庐莫是藏螺女,一色人家牡砺墙。
这首诗描绘了作者在清乾隆年间,壬辰春仲时节,前往澎湖进行抚恤工作,历时三个月后完成任务的情景。诗中充满了对当地风土人情的细腻观察与感慨。
首句“车载还须论斗量”,形象地描述了物资的运输,通过“斗”这一计量单位,展现了当时货物运输的规模与繁重。这不仅反映了澎湖地区经济活动的繁忙,也暗示了作者在执行任务时所面临的实际困难。
次句“烧经野火白于霜”,则以生动的笔触描绘了夜晚野外的景象。野火映照下的经书仿佛被霜雪覆盖,既表现了夜晚的寒冷,又寓意着知识的珍贵与不易保存。这一句巧妙地将自然景观与人文精神相结合,赋予了场景以深邃的文化内涵。
接下来,“蜗庐莫是藏螺女,一色人家牡砺墙”两句,运用了比喻的手法,将居住在蜗居中的女子比作收藏螺贝的女性,暗示了当地居民的生活状态和文化特色。同时,“牡砺墙”这一细节,不仅描绘了房屋的建筑材料,也象征着当地丰富的海洋资源和居民与自然和谐共存的生活方式。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澎湖地区的自然风光、生活场景以及人文精神的细腻描绘,展现了作者对这片土地深厚的情感和深刻的理解。它不仅是一首记录历史变迁的诗歌,也是对地方文化与自然环境相互交融的赞歌。
先生千岁馀,五岳遍曾居。
遥识齐侯鼎,新过王母庐。
不能师孔墨,何事问长沮。
玉管时来凤,铜盘即钓鱼。
竦身空里语,明目夜中书。
自有还丹术,时论太素初。
频蒙露版诏,时降软轮车。
山静泉逾响,松高枝转疏。
支颐问樵客,世上复何如。
清风舒旭日,双鹊鸣相和。
不惜辞野木,唯愿巢庭柯。
主人诚爱物,琼林亦婆娑。
高栖有垂荫,低濯无张罗。
饥啄月丘粟,渴饮玉池波。
养此侯印质,伤彼月树歌。
衔梁非偶尔,送喜夫如何。
夫人巳咏德,织女将填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