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广五寸棺,埋此千岁恨。
至爱割难断,刚性挫以钝。
泪伤染衣班,花惜落蒂嫩。
天地既许生,生之何遽困。
高广五寸棺,埋此千岁恨。
至爱割难断,刚性挫以钝。
泪伤染衣班,花惜落蒂嫩。
天地既许生,生之何遽困。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悼念亡女之作,情感深沉而悲痛。诗人以"高广五寸棺"起笔,描绘了女儿小小身躯却承载着无尽哀愁的场景,表达了对女儿早逝的无比悲痛。"千岁恨"一词,寓言般地强调了这种长久的哀痛之情。
"至爱割难断",诗人形容失去女儿的痛苦无法割舍,亲情之深可见一斑。"刚性挫以钝",这里的"刚性"可能指的是诗人内心的坚强,但在女儿离世后,这份坚强也被打击得失去了原有的锐气,变得软弱无力。
"泪伤染衣班",泪水浸湿了衣襟,形象地展示了诗人悲痛欲绝的状态。"花惜落蒂嫩"则借落花比喻女儿的早逝,表达对生命脆弱和无常的感慨。最后两句"天地既许生,生之何遽困",诗人质问上天,既然赋予了生命,为何又要如此匆匆地夺走,充满了无奈和悲愤。
整首诗语言朴素,情感真挚,通过细节描绘和直接抒情,展现了诗人对女儿深深的怀念和对命运无常的深深感叹。
素肌不污天真,晓来玉立瑶池里。
亭亭翠盖,盈盈素靥,时妆净洗。
太液波翻,霓裳舞罢,断魂流水。
甚依然、旧日浓香淡粉,花不似,人憔悴。
欲唤凌波仙子。泛扁舟、浩波千里。
只愁回首,冰帘半掩,明珰乱坠。
月影凄迷,露华零落,小阑谁倚。
共芳盟,犹有双栖雪鹭,夜寒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