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类于人总不干,止闻列宿应郎官。
区区女蝠并危燕,却与蛟龙一例看。
异类于人总不干,止闻列宿应郎官。
区区女蝠并危燕,却与蛟龙一例看。
这首诗是宋代末期诗人陆文圭所作的《桂松岩以子平星禽二术推人多验戏赠二绝(其二)》中的第二首。诗中,诗人以独特的视角将人与自然界中的某些生物相提并论,表达了一种超然的人生态度和对世俗分类的超越。
"异类于人总不干",开篇即说人与世间其他生物不同,暗示人的独特性和超越性。"止闻列宿应郎官",通过星辰的运行比喻人的仕途或命运,暗示人的地位和角色可以如同天上的星宿般变化莫测。
"区区女蝠并危燕",将女性蝙蝠和危险的燕子相提并论,可能是在说这些生物在人们眼中地位不高,但诗人却不以为然,认为它们也有其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却与蛟龙一例看",进一步强调了诗人平等看待万物的态度,即使是被认为低微的生物,也与蛟龙这样的强大生物一样被尊重。
整首诗寓言性强,通过自然界的生物象征,表达了诗人对于人生境遇的豁达和对个体价值的尊重,体现了宋末元初文人士大夫的超脱与独立思考。
水阔苍梧野,天高白帝秋。
途穷那免哭,身老不禁愁。
大府才能会,诸公德业优。
北归冲雨雪,谁悯敝貂裘。
故园东望路漫漫,双袖龙钟泪不乾。
马上相逢无纸笔,凭君传语报平安。
清歌且罢唱,红袂亦停舞。
赵叟抱五弦,宛转当胸抚。
大声粗若散,飒飒风和雨。
小声细欲绝,切切鬼神语。
又如鹊报喜,转作猿啼苦。
十指无定音,颠倒宫徵羽。
坐客闻此声,形神若无主。
行客闻此声,驻足不能举。
嗟嗟俗人耳,好今不好古。
所以绿窗琴,日日生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