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巾曾入紫宸朝,归向名山驻绿轺。
龟脱生筒无俗累,鹤存瘦骨有仙标。
三元饥饭杯犹在,五色香烟火已消。
应复神游易仙馆,人间楚些若为招。
鹿巾曾入紫宸朝,归向名山驻绿轺。
龟脱生筒无俗累,鹤存瘦骨有仙标。
三元饥饭杯犹在,五色香烟火已消。
应复神游易仙馆,人间楚些若为招。
这首元代张翥的《挽张伯雨宗契(其二)》描绘了诗人对故友张伯雨的怀念之情。首句“鹿巾曾入紫宸朝”暗示了张伯雨曾有过显赫的官场经历,但后来选择了归隐名山,驾着绿色的轻车,过上了超凡脱俗的生活。"龟脱生筒无俗累,鹤存瘦骨有仙标"进一步刻画了张伯雨的高洁形象,以龟的脱俗和鹤的清瘦象征他的高尚品格。
"三元饥饭杯犹在,五色香烟火已消"表达了诗人对友人生活简朴、不慕荣华的敬仰,即使生活条件简陋,但精神世界丰富。最后两句“应复神游易仙馆,人间楚些若为招”寄寓了诗人对张伯雨已逝去的灵魂的深深思念,想象他在仙界逍遥,人间的挽歌似乎也无法将他召回。
整体来看,这首诗情感深沉,通过对张伯雨生前生活的描绘和对他仙逝后的想象,展现了诗人对其人格风范的赞美和对友情的怀念。
洛阳城东桃李花,飞来飞去落谁家?
洛阳女儿惜颜色,坐见落花长叹息。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
已见松柏摧为薪,更闻桑田变成海。
古人无复洛城东,今人还对落花风。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寄言全盛红颜子,应怜半死白头翁。
此翁白头真可怜,伊昔红颜美少年。
公子王孙芳树下,清歌妙舞落花前。
光禄池台文锦绣,将军楼阁画神仙。
一朝卧病无相识,三春行乐在谁边?
宛转蛾眉能几时?须臾鹤发乱如丝。
但看古来歌舞地,唯有黄昏鸟雀悲。
我身何所似,似彼孤生蓬。
秋霜剪根断,浩浩随长风。
昔游秦雍间,今落巴蛮中。
昔为意气郎,今作寂寥翁。
外貌虽寂莫,中怀颇冲融。
赋命有厚薄,委心任穷通。
通当为大鹏,举翅摩苍穹。
穷则为鹪鹩,一枝足自容。
苟知此道者,身穷心不穷。
野火烧枝水洗根,数围孤树半心存。
应是无机承雨露,却将春色寄苔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