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语场中误立身,一生涂抹费精神。
于今较得些儿子,便觉无名可借人。
绮语场中误立身,一生涂抹费精神。
于今较得些儿子,便觉无名可借人。
这首诗是明代诗人王世贞的作品,名为《璋上人自新都还鹫峰汪司马伯玉尊之为大总持而以文及诗侑之余亦得四绝句(其四)》中的第四首。通过这首诗,我们可以感受到诗人对于禅宗思想的深刻理解和感悟。
“绮语场中误立身,一生涂抹费精神。”这两句诗描绘了在世俗的言语和行为中迷失自我,耗费了一生的时间和精力去追求虚幻的事物,表达了对世间繁华的厌倦和对真我追寻的渴望。
“于今较得些儿子,便觉无名可借人。”这里的“儿子”并非指实际的孩子,而是比喻为领悟到的真理或内心的觉醒。诗人通过这句话表达了在经历了人生的种种后,终于找到了内心的平静与真我,不再需要外在的名声和认可来证明自己,体现了禅宗中“无名”的境界,即超越了世俗的名利追求,达到了心灵的自由与解脱。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寓言式的表达,展现了诗人从世俗的束缚中解脱出来,追求内心真正平静与自由的心路历程,体现了禅宗哲学的核心思想——“放下”,以及对个人内心世界深刻探索的追求。
拄杖子,最超绝。
到头到尾黑鳞皴,凛凛风生坚似铁。
同我行,共我歇。恣纵横,任拖拽。
搅动碧潭龙,打落天边月。
有时拄到千峰顶,千峰万峰俱迸裂。
有时撺入荒草中,潜藏影迹难分别。
芭蕉有屈无人雪,大随提起重漏泄。
而今老大懒扶持,信手拗来成两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