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命亦如线,西方有剩莲。
贝翻成大贾,笙吹比神仙。
弟子黄金贵,弓裘白日鲜。
雷同吾岂敢,只合抱沙眠。
佛命亦如线,西方有剩莲。
贝翻成大贾,笙吹比神仙。
弟子黄金贵,弓裘白日鲜。
雷同吾岂敢,只合抱沙眠。
这首诗以佛教为背景,描绘了佛门弟子的生活与修行状态。首句“佛命亦如线”,以线喻佛法的连贯与细微,暗示佛法如同细线般贯穿于生活点滴之中,强调佛法的普遍性和内在性。接着,“西方有剩莲”则引出对西方极乐世界的向往,莲在此处象征着纯洁与解脱。
“贝翻成大贾,笙吹比神仙”两句,通过比喻手法,将佛门弟子的修行生活与世俗的财富、仙界的快乐相比较,表达了对修行者精神追求的高度肯定和赞美。贝在古代常与财富联系,笙则是仙乐的象征,这两者被用来形容佛门弟子虽身处尘世却心向清净,仿佛已得仙界之乐。
“弟子黄金贵,弓裘白日鲜”进一步强调了佛门弟子的价值与生活品质。黄金在这里象征着尊贵与价值,弓裘则代表了修行者的外在形象与内在修为的结合,白日鲜则暗示着他们的生活充满光明与活力。
最后,“雷同吾岂敢,只合抱沙眠”表达了诗人对于自己是否能与这些佛门高僧相提并论的谦逊态度,同时也流露出一种超脱世俗、向往宁静生活的愿望。抱沙眠,意指在沙中安眠,象征着诗人愿意远离尘嚣,寻求内心的平静与自然的和谐。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丰富的比喻和象征,展现了佛门弟子的修行生活及其精神追求,同时也表达了诗人对于这种生活方式的向往和自我反省。
连山蟠武昌,翠木蔚樊口。
我来已百日,欲济空搔首。
坐看鸥鸟没,梦逐麇麚走。
今朝横江来,一苇寄衰朽。
高谈破巨浪,飞屦轻重阜。
去人曾几何,绝壁寒溪吼。
风泉两部乐,松竹三益友。
徐行欣有得,芝朮在蓬莠。
西上九曲亭,众山皆培塿。
却看江北路,云水渺何有。
离离见吴宫,莽莽真楚薮。
空传孙郎石,无复陶公柳。
尔来风流人,惟有漫浪叟。
买田吾已决,乳水况宜酒。
所须修竹林,深处安井臼。
相将踏胜绝,更裹三日糗。
昨夜霜风鼓万兵,今朝华节照边庭。
人间元日是春日,天上魁星为使星。
且向虎囊探寸尺,却归麟阁仿丹青。
离觞不是延清夜,明日异邦长短亭。
猛虎伏尺草,虽藏难蔽身。
有如张公子,肮脏在风尘。
岂无横腰剑,屈彼淮阴人。
击筑向北燕,燕歌易水滨。
归来泰山上,当与尔为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