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得须不喜动,何要观心了三界。
但观性内所,不知意缘起。
座得须不喜动,何要观心了三界。
但观性内所,不知意缘起。
这首禅诗以深邃的哲理和简练的语言,探讨了修行与内心的关联。诗人似乎在引导读者思考,是否真的需要通过观察内心来理解宇宙的奥秘与自我。诗中提到的“三界”,是中国佛教中的概念,指的是欲界、色界和无色界,代表了众生所处的不同境界或层次。
“座得须不喜动”一句,暗示了修行者在静坐时,应放下一切喜乐的情绪波动,保持内心的平静。这不仅是对身体坐姿的要求,更是对心灵状态的期许,即在修行过程中,内心不应被外界事物所扰动,而应保持一种超然的状态。
“何要观心了三界”则提出了一个疑问,即是否真的需要通过深入观察内心来彻底理解宇宙的结构与生命的本质。这里蕴含着对传统修行方法的反思,鼓励人们跳出常规的思维模式,去探索更深层次的真理。
“但观性内所,不知意缘起”进一步强调了观察内心的重要性,并指出在观察内心的过程中,可能会发现一些难以言喻的真相,这些真相可能源自于我们意识深处的某种原始状态或根本原因。这里的“性内所”可以理解为内在的本质或真实存在,而“意缘起”则可能指我们的思想和行为的根源。
整体而言,这首禅诗通过简短的语句,传达了一种深邃的哲学思考,鼓励读者在日常生活中寻找内心的平静,同时对传统的修行方式提出质疑,引导人们去探索更深层次的自我认知和宇宙真理。
我亦清湘去,何年可会君。
贫惟诗送别,愁觉酒难醺。
郊祀随天仗,台占识瑞云。
定知分美郡,音问欲相闻。
狰狞古怪虬龙枝,著花传舍宾岁晚。
往往来来几番人,老大相期疑未谖。
顾我冷眼惯相看,嗅花嚼蕊当餐饭。
横斜峭拔耐雪霜,肯媚阳和齐婉娩。
把酒邀月共说诗,疏影上衣成缱绻。
朔风吹梦入家山,鼓舞倦矣客兮返。
谁谓花先常岁期,澈夜万葩玉一本。
花应有心饯我行,吐芳非为冬日煖。
我亦逆知此花意,孤洁难与俗人混。
似嫌托根富贵场,不若栖身山林稳。
惜乎花只不能言,一花一心诚恳恳。
任它世间竞酣桃李春,花独与我结交岁寒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