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吐金英,疏香入玉斝。
偏宜处士居,不种朱门下。
冷艳吐金英,疏香入玉斝。
偏宜处士居,不种朱门下。
这首诗以菊花为题,描绘了其独特的魅力与气质。诗人通过“冷艳”、“疏香”的形容词,生动地刻画了菊花清冷而高雅的风姿,以及其散发出的淡雅香气。菊花被赋予了“金英”,即金色的花朵,进一步强调了其色彩的鲜明与高贵。
“疏香入玉斝”一句,不仅描绘了菊花香气的淡雅,还巧妙地将香气与饮酒的器具——玉斝联系起来,暗示了在品酒赏菊时,菊花的香气能增添几分文人雅士的风趣与高洁。这不仅是一种感官上的享受,更是一种精神上的愉悦。
“偏宜处士居,不种朱门下”则表达了菊花与隐士生活的契合,以及对奢华富贵环境的不屑。这里的“处士”指的是隐居山林、不求功名的文人,而“朱门”则是指贵族或富人家中的豪华宅邸。诗句通过对比,突出了菊花与隐逸生活、自然环境的和谐共存,以及它不受世俗尘嚣影响的高洁品质。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菊花的细腻描绘和深刻寓意,展现了诗人对自然美、高洁品格的向往与追求,同时也反映了明代文人士大夫对于超脱世俗、追求精神自由的生活态度。
系舟仙宅下,清磬落春风。
雨数芝田长,云开石路重。
古房清磴接,深殿紫烟浓。
鹤驾何时去,游人自不逢。
暮峰和玉垒,回望不通秦。
更问蜀城路,但逢巴语人。
石林莺啭晓,板屋月明春。
若访严夫子,无嫌卜肆贫。
回首望知音,逶迤桑柘林。
人归海郡远,路入雨天深。
万木经秋叶,孤舟向暮心。
唯馀江畔草,应见白头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