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不蓄买田钱,华屋何心亦偶然。
客至多逢僧在坐,钓归惟许鹤随船。
按行花木皆僚友,主掌湖山即事权。
京洛贵人金谷里,安知世上有林泉。
一生不蓄买田钱,华屋何心亦偶然。
客至多逢僧在坐,钓归惟许鹤随船。
按行花木皆僚友,主掌湖山即事权。
京洛贵人金谷里,安知世上有林泉。
此诗描绘了一种超脱物欲、与自然和谐共生的生活状态。"一生不蓄买田钱,华屋何心亦偶然"表明诗人对物质财富并不执着,甚至对精美的住宅也只是偶尔关注。"客至多逢僧在坐,钓归惟许鹤随船"则描绘了诗人与僧侣交往频繁,生活悠然自得,有时还会让鹤随船而去,显露出一种恬淡自然的态度。
"按行花木皆僚友,主掌湖山即事权"进一步强调了诗人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甚至感觉到自己有管理山水的能力。最后两句"京洛贵人金谷里,安知世上有林泉"则是对那些居住在繁华都市中的人的一种提醒,告诉他们世间还有清幽的林泉可供徜徉。
整首诗通过诗人的生活态度和与自然的关系,表达了一种超然物外、返璞归真的哲学思想。
这情怀、怎生消遣。思量只是凄怨。
一春长为花和柳,风雨又还零乱。君试看。
便杜牧风流,也则肠先断。更深漏短。
更听得杜宇,一声声切,流水画桥畔。
人间世,本只阴晴易换。斜阳衰草何限。
悲欢毕竟年年事,千古漫嗟修短。无处问。
是闲倚帘栊,尽日厌厌闷。浮名尽懒。
但笑拍阑干,连呼大白,心事付归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