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于生子厚,禀予独艰哉。
超凌骤拔擢,过盛辄伤摧。
苦其危虑心,常使鸣声哀。
投以空旷地,纵横放天才。
山穷与水险,下上极沿洄。
故其于文章,出语多崔嵬。
人迹所罕到,遗踪久荒颓。
王君好奇士,后二百年来。
剪薙发幽荟,搜寻得琼瑰。
威物不自贵,因人乃为材。
惟知古可慕,岂免今所咍。
我亦奇子厚,开编每徘徊。
作诗示同好,为我铭山隈。
天于生子厚,禀予独艰哉。
超凌骤拔擢,过盛辄伤摧。
苦其危虑心,常使鸣声哀。
投以空旷地,纵横放天才。
山穷与水险,下上极沿洄。
故其于文章,出语多崔嵬。
人迹所罕到,遗踪久荒颓。
王君好奇士,后二百年来。
剪薙发幽荟,搜寻得琼瑰。
威物不自贵,因人乃为材。
惟知古可慕,岂免今所咍。
我亦奇子厚,开编每徘徊。
作诗示同好,为我铭山隈。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对唐代诗人柳宗元的赞美和对其作品的评价。诗中,欧阳修首先感叹柳宗元天赋异禀,但命运多舛,屡遭挫折。他赞扬柳宗元在困境中仍能展现出非凡才情,其文章深沉雄浑,如高山深谷,少有人涉足。柳宗元的作品因此显得珍贵,如同瑰宝。
欧阳修提到自己对柳宗元的敬仰,他在两百年后发现并珍视这些作品,认为柳宗元的才华并非自我炫耀,而是因时而显。他还表达了对柳宗元的共鸣,每次阅读柳文都深受触动。最后,他将这首诗赠给志同道合的朋友,并希望为柳宗元的文学成就铭记于山川之间。
整首诗通过对柳宗元生平和作品的描绘,展现了欧阳修对柳宗元的高度评价和对其文学价值的深刻认识。
亭亭美人舟上立,周氏女儿年二十。
少时嫁得刺船郎,郎身如墨妾如霜。
嫁后妍媸谁复比,泪痕不及人前洗。
天寒守舵雨中立,风顺张帆夜深起。
百般辛苦心不惜,妾意私悲鉴中色。
不如江上两鹭鸶,飞去飞来一双白。
长淮杳杳接天浮,八月捣衣南国秋。
谩说鲤鱼能托信,祇应明月见人愁。
淮边少年知妾名,船头致酒邀妾倾。
贼儿恶少谩调笑,妾意视尔鸿毛轻。
白衫乌帽谁家子,妾一见之心欲死。
人间会合亦偶然,滩下求船忽相值。
郎情何似似春风,霭霭吹人心自融。
河中逢潬还成阻,潮到蓬山信不通。
百里同船不同枕,妾梦郎时郎正寝。
山头月落郎起归,沙边潮满妾船移。
郎似飞鸿不可留,妾如斜日水东流。
鸿飞水去两不顾,千古万古情悠悠。
情悠悠兮何处问,倒泻长淮洗难尽。
祇应化成淮上云,往来供作淮边恨。
《周氏行》【宋·张耒】亭亭美人舟上立,周氏女儿年二十。少时嫁得刺船郎,郎身如墨妾如霜。嫁后妍媸谁复比,泪痕不及人前洗。天寒守舵雨中立,风顺张帆夜深起。百般辛苦心不惜,妾意私悲鉴中色。不如江上两鹭鸶,飞去飞来一双白。长淮杳杳接天浮,八月捣衣南国秋。谩说鲤鱼能托信,祇应明月见人愁。淮边少年知妾名,船头致酒邀妾倾。贼儿恶少谩调笑,妾意视尔鸿毛轻。白衫乌帽谁家子,妾一见之心欲死。人间会合亦偶然,滩下求船忽相值。郎情何似似春风,霭霭吹人心自融。河中逢潬还成阻,潮到蓬山信不通。百里同船不同枕,妾梦郎时郎正寝。山头月落郎起归,沙边潮满妾船移。郎似飞鸿不可留,妾如斜日水东流。鸿飞水去两不顾,千古万古情悠悠。情悠悠兮何处问,倒泻长淮洗难尽。祇应化成淮上云,往来供作淮边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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