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惯落第,结愁深贯骨。
化作怪哉虫,鬉鬉乱卷帙。
毒气著人胸,好怀变萧瑟。
得酒应消糜,馀樽解吾戚。
一生惯落第,结愁深贯骨。
化作怪哉虫,鬉鬉乱卷帙。
毒气著人胸,好怀变萧瑟。
得酒应消糜,馀樽解吾戚。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诗人对屡次落第的无奈与愁苦,将其情感寄托于怪异之物和酒的消愁作用上。诗中以“一生惯落第,结愁深贯骨”开篇,直接点出主人公长期面对失败的痛苦心情,愁绪深重,仿佛已经融入了骨髓之中。接着,“化作怪哉虫,鬉鬉乱卷帙”,通过想象将愁绪具象化为怪异的虫子,扰乱着书籍,生动地展现了愁绪的无处不在和难以排遣。
“毒气著人胸,好怀变萧瑟”进一步深化了愁绪对人心的影响,如同有毒之气侵入胸膛,使得原本愉悦的心情变得萧条冷清。最后,“得酒应消糜,馀樽解吾戚”表达了诗人试图借酒浇愁的心理,认为饮酒或许能暂时缓解内心的忧郁与疲惫。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独特的视角和细腻的情感描绘了落第文人的内心世界,通过怪异的意象和生活化的细节,展现了愁绪的复杂与难以摆脱,同时也流露出一种寻求解脱的渴望。
外家真大隐,亭圃枕城闉。
谈树能留客,飞鸥不畏人。
白云仙岭曙,脩竹禊堂春。
溪远寻难尽,林幽趣旋新。
爱山仍作屐,裁縠便为巾。
僧赴禺中饭,樵归落照邻。
宅成翻忝相,里旧况依仁。
千骑过从数,连章刻翠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