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因途乃异,及舍趣犹并。
苦极思归乐,乐极苦还生。
岂非罪福别,皆由对著情。
若断有漏业,常见法身宁。
寻因途乃异,及舍趣犹并。
苦极思归乐,乐极苦还生。
岂非罪福别,皆由对著情。
若断有漏业,常见法身宁。
这首诗是唐代道世所作的《颂六十二首》中的其五十四首。诗中探讨了人生的苦乐循环与罪福因果的关系,以及断绝有漏业后所能达到的境界。
首句“寻因途乃异,及舍趣犹并”,描绘了人在追寻因果的过程中,道路看似不同,但最终的目的地却可能相似。这里隐含着人生选择与命运之间的微妙关系。
接着,“苦极思归乐,乐极苦还生”两句,以苦乐的极端体验为引子,揭示了人生的无常和轮回。苦到极致时渴望解脱,乐到极点时又会引发新的痛苦,这种循环体现了人生的复杂性和矛盾性。
“岂非罪福别,皆由对著情”进一步阐述了罪福的差异是由人的情感态度决定的。这里的“对著情”可以理解为对待事物的态度或情感倾向,强调了个人主观意识在因果律中的作用。
最后,“若断有漏业,常见法身宁”表达了通过断除贪嗔痴等有漏业(即不纯净、不圆满的业力),能够达到心灵的宁静与解脱,见到法身(即超越物质世界、达到精神层面的真实存在)。这反映了佛教中追求解脱、实现涅槃的思想。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探讨人生的苦乐、罪福与因果关系,引导读者思考如何通过断除烦恼、净化心灵,达到内心的平静与解脱。
休将清净,却做寻常。可凭秘密仙方。
昼夜行持,决要万事俱忘。
奈何从前熟景,便时时、斗乱心肠。
常断制,似两家征战,各举刀枪。
剿尽尸虫猿马,处无为无作,无事之乡。
常应常清常静,常得嘉祥。
更凭真慈相助,行功成、得赴蓬庄。
乘云去,访重阳师父,师祖纯阳。
修行之士,不在居山。勿劳环堵弯跧。
何必驱驱来往,远远相参。
休要持功打坐,又何须、耕种艰难。
休劳苦,更不须出药,博换衣餐。看你留心何处。
但无些染著,打破般般。
好向廛中展手,乞觅馀残闲看浮名浮利,叹死生、灰了心间。
忘尘念,管将来,位列仙班。
儿孙枷杻,妻妾干戈。惺惺灵利邪魔。
蜗角蝇头名利,宠辱惊多。
寻思上床鞋履,到来朝、事节如何。
遮性命,奈一宵难保,争个甚么。
好伴山侗马钰,松峰下逍遥,醉舞狂歌。
膝上琴弹碧玉,调格冲和。
炉中养成大药,现胎仙、舞袖婆娑。
恁时节,礼风仙,同上大罗。
重阳师父,遇吕真人。养成神内之神。
心起慈悲不住,开阐良因。
时时出神入梦,化人人、要出迷津。
登州北,有布王曾见,海里腾身。
华表巨才高氏,在东牟郊外,或见其真。
曾共南京针李,中都开尊。
当初幻躯在日,尚如斯、出现频频。
况今也,得成蝉蜕,永占长春。
风仙化我,无限词章。仍怀犹豫心肠。
儿画骷髅省悟,断制从长。
欲待来年学道,恐今年、不测无常。
欲来日,恐今宵身死,失却佳祥。
管甚儿孙不了,脱家缘街上,恣意猖狂。
遣兴云游水历,别是风光。
经过无穷腾景,更那堪、得到金方。
专一志,炼丹阳,须继重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