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见昭亭壁,高璩笔墨存。
丹青虚格里,云雾碧纱痕。
鸟屎常愁污,虫丝几为扪。
贵来曾改观,世故有谁论。
每见昭亭壁,高璩笔墨存。
丹青虚格里,云雾碧纱痕。
鸟屎常愁污,虫丝几为扪。
贵来曾改观,世故有谁论。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梅尧臣的《宣州杂诗二十首(其五)》。诗中,诗人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昭亭壁上的画作,赞美了高璩的绘画技艺。他描述画面中的丹青色彩深浅有致,如同在虚空中流动,云雾缭绕,仿佛透过碧色纱幕可见。诗人对画作的保护颇为用心,担心鸟屎玷污,甚至要用手轻轻拂去虫丝,以保持其清洁。最后,他感慨这幅珍贵的艺术品即使历经岁月,其价值和美感依然未改,然而世事变迁,作品的珍贵或许只有少数人能真正理解。整首诗流露出诗人对艺术的珍视和对世态炎凉的淡淡哀叹。
息梦烟林罅。叹巍峨、九阍踞虎,涎窥瓮鲊。
饱啖荔浆支盾唾,敢把仆姑抽射。
愁梦底、狱书投下。
谏牍有香尘不蚀,溅丹腔、热血天都怕。
贞木折,豸冠挂。凄然清泪当风洒。
抚杯棬、低徊旧泽,恐成饼画。
小石疏泉重整葺,不愿高车驷马。
问翠袖、柴关谁打。
父是忠臣儿孝子,滥簪缨、愧煞庸庸者。
朱鸟魄,此凭借。
霜苞莹绿,是芋原佳产。小炙红盐寄须远。
想美人绡帐,锦瑟弦抛,怜俊味,绝胜画篝香软。
凤酥微带涩,扶荔当年,粉省薇郎奏封版。
舌本细翻云,菡萏同娇,更冷翠、点来瓶菽。
尽缀核、华灯看虫花,笑百结西陵,好春风剪。
铁结研膏,琼蕤捣露,沉烟百末匀蘸。
瘴海灵槎,天门佛市,几辈袖薰衣染。花风静妙。
渐散入、阎浮提遍。金色吹成梵字,依微绣幡云闪。
猊炉细挑残焰。爇兜罗、一星红飐。
怨女痴男,多傍白莲台忏。
且问衔珠慧鸟,可种种、私心寄些点。
咫尺西方,鬘华掩冉。
百年不争一筵短,心近何愁万山远。
潮平帆挂人欲离,霜紧天高月将满。
昨筵饯我城南家,女墙三更多悽鸦。
含啼试袖蝶粉湿,剪烛开门萝叶斜。
今夕高楼控溟渤,明峦如荷媚空阔。
沙风笛底吹黄萚,云影樽前堕苍鹘。
羁身在客难自豪,慨叹当歌那能遏?
欢歌已使心不留,还作愁歌暗挑拨。
诸君爱我如爱心,常恐过劳难自任。
又恐一逸易驰逝,便欲置我腔中深。
百回顾惜到今夕,我负诸君顿言别。
明知兰约春可期,已使桃根泪同咽。
泪亦不得止,歌亦未肯阑。
北斗欲没霜柝残,樯乌哑哑催出关。
寸腑茫茫复何有,为君更尽一杯酒。
劳君拔赠插鬟花,算折旗亭可怜柳。
《十三夕诸君重饯妓筵醉后再作长歌》【清·姚燮】百年不争一筵短,心近何愁万山远。潮平帆挂人欲离,霜紧天高月将满。昨筵饯我城南家,女墙三更多悽鸦。含啼试袖蝶粉湿,剪烛开门萝叶斜。今夕高楼控溟渤,明峦如荷媚空阔。沙风笛底吹黄萚,云影樽前堕苍鹘。羁身在客难自豪,慨叹当歌那能遏?欢歌已使心不留,还作愁歌暗挑拨。诸君爱我如爱心,常恐过劳难自任。又恐一逸易驰逝,便欲置我腔中深。百回顾惜到今夕,我负诸君顿言别。明知兰约春可期,已使桃根泪同咽。泪亦不得止,歌亦未肯阑。北斗欲没霜柝残,樯乌哑哑催出关。寸腑茫茫复何有,为君更尽一杯酒。劳君拔赠插鬟花,算折旗亭可怜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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