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死弹丸,厥罪在啄粟。
翠鹄不近人,何为亦穷辱。
材为世所利,高下同僵仆。
能逃天地间,蠛蠓无不足。
黄雀死弹丸,厥罪在啄粟。
翠鹄不近人,何为亦穷辱。
材为世所利,高下同僵仆。
能逃天地间,蠛蠓无不足。
这首诗是北宋时期著名文学家、政治家王安石的作品,收录在他的《杂咏八首》中。通过对黄雀和翠鹄两种鸟的描绘,王安石表达了自己对于世态炎凉和个人命运的感慨。
首先,“黄雀死弹丸,厥罪在啄粟。”这里的黄雀指的是一种小型的雀鸟,它因啄食谷物而被捕杀,被比喻为弱者无意中触犯了权贵的禁忌。接着“翠鹄不近人,何为亦穷辱。”翠鹄是美丽的野鸭,因其高洁不愿与人类亲近,却也难逃灾难,这里反映出即便是高洁之物,也无法避免世间的困顿。
“材为世所利,高下同僵仆。”这一句表达了一个深刻的哲理:无论个人才华如何,在现实社会中,只要有利用价值,都可能被牵扯其中,最终导致共同的灭亡。最后,“能逃天地间,蠛蠓无不足。”即便是能够在天地之间自由飞翔的小虫,也不免于世俗纷争之中寻找自己的立足之地。
整首诗通过对自然界生物命运的描绘,反映出作者对于人生境遇的感慨,以及对于社会现实的批判和无奈。王安石以其特有的哲理和深邃的情感,揭示了一个普遍的真理:在这个复杂而又充满矛盾的世界里,没有谁能够独善其身。
阴阳寒暑兮运无积,天之成岁兮顾岂一日。
羲和敲日兮声作玻璃,桂魄迎宵兮忽挂之。
流沙兮扬土,檐涔涔兮又夜雨。
严霜苦寒兮万木不花,叶底兮俄茁其芽。
星鸟星火兮四时有令,惨舒阊阖兮斟酌斗柄。
三百六旬兮岁功始成,细人蠢蠢兮又岂知夫天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