荇藻翠若梳,鳞介纷可数。
出墙为泗川,西流自终古。
荇藻翠若梳,鳞介纷可数。
出墙为泗川,西流自终古。
此诗描绘了一幅生动的水景图,以“荇藻翠若梳”开篇,巧妙地将水中的浮萍与水草比作梳子,形象地展现了它们在水中翠绿的形态,赋予了自然景观以生机与活力。接着,“鳞介纷可数”一句,通过列举水中各种鱼类和水生生物,进一步丰富了画面的层次感,让读者仿佛置身于一片繁忙而和谐的水世界之中。
“出墙为泗川,西流自终古。”这两句则将视线从局部的水景扩展到更广阔的地理空间,暗示了这股清泉如同泗川一般,自古以来就从墙内流淌而出,向西奔流不息。这种时间上的永恒与空间上的广阔相结合,不仅增强了诗歌的意境美,也蕴含了对自然力量与历史长河的敬畏之情。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水景的细腻描绘,展现了清泉之美的同时,也寄托了诗人对自然之美的赞叹以及对时间流逝的感慨,是一首富有哲思与艺术性的佳作。
今年寒食好天色,游人踏青行不极。
寻山不惮千里远,往往啼号湿松柏。
一杯才酹坟上土,祗就坟前便歌舞。
故乡自有懊恼声,插腰羊皮小番鼓。
吁嗟悲欢一饷间,但恨死人不能语。
君不见北客纷纷俱落南,先冢尽被胡尘漫。
影堂逢节具饮食,魂魄夜行溪谷山。
东皇著意,妙出妆春手。点缀名花胜于绣。
向鱼凫国里,琴鹤堂前,仍共赏,蜀锦堆红炫昼。
娇娆真绝艳,尽是天然,莫恨无香欠檀口。
幸今年风雨,不苦摧残,还肯为、游人再三留否。
算魏紫姚黄号花王,若定价收名,未应居右。
槁木形骸,浮云身世,一年两到京华。
又还乘兴,闲看洛阳花。
闻道鞓红最好,春归后、终委泥沙。
忘言处,花开花谢,不似我生涯。年华。
留不住,饥餐困寝,触处为家。
这一轮明月,本自无瑕。
随分冬裘夏葛,都不会、赤水黄芽。
谁知我,春风一拐,谈笑有丹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