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旬不食似蚕眠,更有何心问岁年。
忽报街头糕五色,西风重九菊花天。
经旬不食似蚕眠,更有何心问岁年。
忽报街头糕五色,西风重九菊花天。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画家在深秋时节,面对五彩斑斓的菊花,内心涌动的情感与思考。诗人以“经旬不食似蚕眠”开篇,巧妙地将长时间的创作状态比作蚕的吐丝成眠,形象地表达了画家在艺术创作中的专注与忘我。接着,“更有何心问岁年”,则进一步深化了这种忘我的境界,似乎时间在这样的创作中变得不再重要,画家的心灵沉浸在艺术的世界里,忘记了岁月的流转。
“忽报街头糕五色”,这一句转折,仿佛是突然间从沉思中被唤醒,注意到外界的变化——街头售卖着五颜六色的糕点,这既是季节更替的自然现象,也可能是画家在创作间隙对外界的一次短暂观察。而“西风重九菊花天”,则直接点明了时令,重阳节的西风中,菊花盛开,不仅渲染了秋天的氛围,也寓意着生命的坚韧与高洁。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画家在艺术创作中的独特心境,以及对自然之美的深刻感悟。诗中既有对艺术创作的执着追求,也有对生命与自然的敬畏之情,体现了明代文人对于精神世界和物质世界双重美的追求。
我适越,君适秦。
舟挂越帆犹柳下,马回秦首更江滨。
江滨绿柳多烟颦,岸下碧水生风鳞。
四海交游不易得,一州云月聊相津。
向来君亦何为者,空自红生满袖尘。
君行无遽行,感我思古人。
诗礼谩撩颇牧笑,弓刀自取荀杨嗔。
君不见赵璧生还燕图死,轻肥关心不顾身。
又不见鸿门舞罢已成陈,怒撞玉斗岂无因。
夫谁击笏血朱泚,或者明年贵买臣。
题柱高司马,弃繻壮终军。
君去几时回,此别休怆神。
百万呼卢银烛夜,十千买酒玉楼春。
闻道琳宫欲范钟,上皇敕赐万斤铜。
一模脱出等闲事,千古要知陶铸功。
敲得星飞惊落月,撞教云破响呼风。
于今欲为吾皇寿,笑指琼楼贴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