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居停处,梵王宫。惯听残暮鼓晨钟。
参差台殿,绣幡莲座簇金容。
山僧每话,前朝事、中贵豪雄。
笑刘郎,重到此,悲紫陌,忆桃红。向兔葵燕麦春风。
惟虚不坏,但教成住尽归空。
尚有高梁桥下水,依旧溶溶。
二十年,居停处,梵王宫。惯听残暮鼓晨钟。
参差台殿,绣幡莲座簇金容。
山僧每话,前朝事、中贵豪雄。
笑刘郎,重到此,悲紫陌,忆桃红。向兔葵燕麦春风。
惟虚不坏,但教成住尽归空。
尚有高梁桥下水,依旧溶溶。
这首明代俞彦的《金人捧露盘·万历庚子,寓极乐寺。丁巳重过,已废坏,感赋》描绘了诗人二十年后再访极乐寺的感慨。开篇以二十年的时光流转,点出久别重逢的背景,梵王宫成为回忆中的旧居。诗人习惯于聆听暮鼓晨钟的宁静,而眼前的台殿与莲座已显破败,昔日的繁华与权贵豪雄只剩山僧的讲述。
诗人借山僧之口,提及前朝往事,对比今日极乐寺的衰败,不禁笑谈自己如刘郎重游,感叹紫陌桃红的往昔不再。接下来,诗人感慨春风吹过荒芜的兔葵燕麦,寺庙虽空,却仍保有其精神上的“虚而不坏”。他领悟到世间万物终将归于空寂,唯有桥下流水依旧潺潺,象征着永恒不变的自然。
整体上,这首词通过描绘极乐寺的变迁,表达了对历史沧桑、人事代谢的深沉感慨,以及对自然永恒的哲学思考。
去经十数里,霜露凄枯田。
蓑笠既挂壁,桔槔亦倚垣。
相从尽邻曲,言笑仍喧喧。
惟此老瓦盆,酒浆稍罗前。
奈何不解饮,而喜鲸吸川。
有如善泅人,观者乃在船。
寸心久已醉,双眼方醒然。
世俗正驰骛,悲哉东西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