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练水犀,绩高路马,曾发愤与长江天堑为雄,千里镜同清,画守尚存前部曲;
皇资柱石,士景斗山,早图形迈崇德昭勋而上,九霄星忽落,归休犹是旧书生。
军练水犀,绩高路马,曾发愤与长江天堑为雄,千里镜同清,画守尚存前部曲;
皇资柱石,士景斗山,早图形迈崇德昭勋而上,九霄星忽落,归休犹是旧书生。
此挽联以豪迈之气概,颂扬彭玉麟将军之功勋与风骨。上联“军练水犀,绩高路马”开篇即以“水犀”、“路马”喻其军事才能之卓绝,继以“曾发愤与长江天堑为雄”赞其勇猛与智谋,使长江天堑成为不可逾越的屏障。接着“千里镜同清,画守尚存前部曲”则描绘其战略眼光如千里镜般清晰,即使在战后仍能保持军队的纪律与秩序。
下联“皇资柱石,士景斗山”进一步赞扬彭玉麟作为国家栋梁之重要性,其形象如同高山,稳固国家根基。“早图形迈崇德昭勋而上”则称其品德高尚,功勋卓著,超越常人。“九霄星忽落,归休犹是旧书生”最后以星辰陨落比喻其逝世,但其精神如同旧时读书人一般永存人间,表达了对彭玉麟将军的深切怀念与崇高敬意。
妾年十四五,自矜颜如花。
靡容翳鲛绡,腻理覆蝉纱。
耳珰垂明月,脸晕凝朝霞。
黄金饰钗纛,碧珠缀鬓鸦。
褰帷当户坐,皎皎灿天葩。
麝火博山然,云母屏风遮。
女师勤针薾,侍婢理筝琶。
母兄命良媒,交口称柔嘉。
自缘根本好,那复委泥沙。
岂知盛年去,空闺自长嗟。
五陵轻薄儿,纷纷斗骄奢。
遂言邻女美,弃妾不复誇。
含羞临晓镜,恐似鸠盘茶。
男儿一片气,何必五车书。
好勇方过我,多才便起予。
运筹将入幕,养拙就闲居。
正待功名遂,从君继两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