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古真成癖,摩挲笑眼开。
断编遗汲冢,名篆出秦台。
□□缘应尽,云山唤不回。
凄凉子云宅,问字有谁来。
嗜古真成癖,摩挲笑眼开。
断编遗汲冢,名篆出秦台。
□□缘应尽,云山唤不回。
凄凉子云宅,问字有谁来。
这首诗是宋代学者陈傅良悼念沈虞卿侍郎的挽诗第二首。诗人以个人对古代文化的热爱为引子,表达了对沈虞卿深厚学识与收藏的敬仰。"嗜古真成癖"描绘了沈虞卿对古籍的痴迷程度,"摩挲笑眼开"则形象地刻画出他面对古物时的喜悦和满足。接下来,诗人提及沈虞卿的藏书丰富,既有汲冢遗编这样的珍贵文献,又有秦台出土的名篆,暗示了他的博学与贡献。
"□□缘应尽"中的"□□"可能是原诗中被缺漏的文字,但从上下文推测,可能是指沈虞卿的学术生涯或缘分已到尽头。"云山唤不回"进一步表达了对沈虞卿逝去的哀思,即使呼唤也无法再将其从那遥远的学术世界召回。最后,诗人感慨沈虞卿的宅院如今凄凉,无人再能如他一般前来问字求知,流露出对学术传承断裂的惋惜。
整首诗情感深沉,通过对沈虞卿的追忆,展现了对故人的怀念以及对学术文化衰落的忧虑。
篆缕销金鼎。醉沈沈、庭阴转午,画堂人静。
芳草王孙知何处,惟有杨花糁径。
渐玉枕、腾腾春醒。
帘外残红春已透,镇无聊、殢酒厌厌病。
云鬓乱,未忺整。江南旧事休重省。
遍天涯、寻消问息,断鸿难倩。
月满西楼凭栏久,依旧归期未定。
又只恐、瓶沈金井。
嘶骑不来银烛暗,枉教人、立尽梧桐影。
谁伴我,对鸾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