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父咨当璧,元臣预断金。
玉衡宾舜日,黄屋遂尧心。
国定功无迹,身闲病已深。
旌忠有谟训,碑榜照来今。
圣父咨当璧,元臣预断金。
玉衡宾舜日,黄屋遂尧心。
国定功无迹,身闲病已深。
旌忠有谟训,碑榜照来今。
这首诗是宋代诗人范成大为陈文恭公所作的挽词之一,通过“圣父咨当璧,元臣预断金”开篇,巧妙地将陈文恭公比作国之重器,暗示其在国家决策中的重要地位与影响力。接下来的“玉衡宾舜日,黄屋遂尧心”两句,运用了古代帝王的象征物——玉衡星和黄屋,以及舜、尧两位贤君的典故,进一步强调了陈文恭公在国家治理中的卓越贡献,如同辅助明君的贤相。
“国定功无迹,身闲病已深”则转而描述陈文恭公在国家安定后,功绩虽显赫却未留下明显的痕迹,体现了他谦逊低调的品格;同时,“身闲病已深”也暗示了他晚年身体状况不佳,但仍能保持内心的宁静与平和。最后,“旌忠有谟训,碑榜照来今”表达了对陈文恭公忠诚与智慧的赞扬,以及他的教诲和事迹将永远被后人铭记和传颂。
整体而言,这首挽词不仅高度评价了陈文恭公在国家治理中的功绩与品德,还展现了诗人对其深远影响的感慨与敬仰,是一首充满深情与敬意的作品。
我看岳西云,君看岳北月。
长怀燕城南,相送十里别。
别来千馀日,日日忆不歇。
远寄一纸书,数字论白发。
太原郭夫子,行高文炳蔚。
弱龄负世誉,一举游月窟。
仙籍第三人,时人故称屈。
昔余吏西省,倾盖名籍籍。
及我窜群舒,向风心郁郁。
归来暮江上,云雾一披拂。
雷雨不下施,犹作池中物。
念君介然气,感时思奋发。
示我数篇文,与古争驰突。
綵缛粲英华,理深刮肌骨。
古诗尤精奥,史论皆宏拔。
举此措诸民,何忧民不活。
吁嗟吾道薄,与世长迂阔。
顾我徒有心,数奇身正绌。
论兵属少年,经国须儒术。
夫子无自轻,苍生正愁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