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怜克敬弟,戆直无它肠。
不恋儒为籍,却耽酒是乡。
醉能消日月,病乃入膏肓。
谁复为吾益,思之倍惨伤。
最怜克敬弟,戆直无它肠。
不恋儒为籍,却耽酒是乡。
醉能消日月,病乃入膏肓。
谁复为吾益,思之倍惨伤。
这首诗描绘了一位兄弟之间的深情厚谊,以及对兄弟性格和生活方式的深刻理解与感慨。诗人余继登以“最怜克敬弟”开篇,直接表达了对弟弟克敬的深厚情感,称其为人正直、朴实无华,不追求世俗的功名利禄,反而沉溺于饮酒自乐的生活方式中。诗人通过“不恋儒为籍,却耽酒是乡”这两句,既赞美了克敬的个性,也流露出对其生活方式的无奈与惋惜。
接着,“醉能消日月,病乃入膏肓”两句,形象地描绘了克敬在醉酒时能够忘却时间,享受当下,但在疾病缠身时却已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暗含着对克敬生活方式的担忧与忧虑。最后,“谁复为吾益,思之倍惨伤”表达了诗人对克敬的深切思念与哀伤,同时也反思了自己与克敬之间的关系,以及这种关系对自己心灵的影响。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克敬这一人物形象的刻画,展现了兄弟间的情感纽带,以及对个体生活方式的思考与反省,充满了深情与哲理。
君性我所谙,我心君所知。
凡我之所短,君亦时有之。
谋事恨太锐,临断恨太迟。
持论恨太高,徇俗恨太卑。
人道自近始,贫富理不齐。
君自不得饱,欲疗何人饥。
乞醯乞诸邻,圣哲有明讥。
被发救乡人,智者所不为。
且如与人交,交有非所宜。
白黑不复择,豁豁倾心脾。
汎爱岂不可,后悔终自贻。
又如与人言,宁复无失辞。
刺口论成败,白眼谈歌诗。
世故彀黄閒,能不发其机。
闻君作损斋,似觉豪华非。
惩忿与窒欲,百年有良规。
与子各努力,岁晚以为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