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临宝镜空非色,镜锁秋英色未空。
真假尽缘心作幻,倩谁勘破有无中。
花临宝镜空非色,镜锁秋英色未空。
真假尽缘心作幻,倩谁勘破有无中。
这首诗以镜中之菊为题,借物抒情,探讨了虚实、真伪、有无之间的哲学思考。首句“花临宝镜空非色”,描绘了一幅镜中之花的幻象,花虽在镜中显现,却并非实体,强调了镜像的虚幻性。次句“镜锁秋英色未空”,则指出尽管镜中的菊花色彩并未消失,但其本质仍是虚幻的,进一步深化了镜像与现实之间的界限。
后两句“真假尽缘心作幻,倩谁勘破有无中”,则是全诗的核心所在,诗人通过“心作幻”这一概念,表达了主观意识对客观世界的影响,认为真假、有无的区分皆源于人心的感知和理解。最后一句“倩谁勘破有无中”,则提出了一个哲学问题:在真假、有无之间,究竟谁能真正洞察其本质?这不仅是对镜中之菊的思考,也是对人生、宇宙本质的深刻探索,体现了诗人对生命意义和存在价值的深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以镜中之菊为载体,巧妙地融合了自然景象与哲学思考,展现了诗人独特的审美视角和深刻的哲理洞见。
大道靡涉多歧,迷涂争求捷径。
采御未免摇精,道引止能祛病。
服食一藏偏强,烧炼千金或罄。
纷纷小法小功,往往匪清匪净。
那知反照内观,专在致虚守静。
况始生之神气,即本来之性命。
源深其流必长,根固其叶斯盛。
刳心自契真空,减息终成大定。
谓虚固可集道,非睿不能作圣。
夫人受中以生,惟我独得其正。
斡旋天地之机,提挈阴阳之柄。
每嗟坐禅学佛,有似磨塼作镜。
聚块积尘非理,槁木死灰失性。
直须大用见前,方是真仙究竟。
不生故能生生,古语由来堪听。
人生不盈仞,中有天地机。
哀哉蠢蠢群,沉湎无所知。
六根乱尘境,一念落邪思。
遂令至真宅,栋宇日颓隳。
先生早悟此,寂照通幽微。
真火下腾焰,灵泉上生肥。
巧妙神明出,功深造化驰。
每怜好道人,罗缕为指迷。
鄙夫寻访久,肤浅得其皮。
向来发关键,一扫杂学卑。
五行识颠倒,八卦知推移。
兔从月窟隐,鱼向天池飞。
跃跃心自喜,扶老得吾师。
何以报恩德,昼夜勤行之。
圣贤志于道,朝闻而夕死。
回视名宦场,唾去如泥滓。
高风既寂寥,士俗皆靡靡。
倒行日云暮,漏尽不知止。
遂令搢绅谈,进退为难事。
二疏及渊明,千载几人尔。
公生富贵中,习熟在纨绮。
胡为总角时,嗜好异群子。
爱亲自天性,弗忍离步跬。
治官即理家,所至功可纪。
夫何不待年,弃绂休田里。
定应早闻道,追迹前贤轨。
杯深别墅春,舟漾清江水。
围棋或赋诗,此乐真无比。
优游二十秋,所得益多矣。
临终更琅琅,视身如脱屣。
洪范五福兼,于公未为美。
志铭乃实录,便可当青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