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为形之主,形乃性所依。
二者不终聚,性尽形可遗。
所以古志士,生死唯自持。
敏皇若不逮,蓄念人岂知。
修短何足介,圣凡更共之。
肖形百年中,百年能几时。
奄忽溘朝露,此生亦虚縻。
性为形之主,形乃性所依。
二者不终聚,性尽形可遗。
所以古志士,生死唯自持。
敏皇若不逮,蓄念人岂知。
修短何足介,圣凡更共之。
肖形百年中,百年能几时。
奄忽溘朝露,此生亦虚縻。
这首诗以深邃的哲理探讨了生命与存在的本质。开篇“性为形之主,形乃性所依”,提出性与形的关系,性是主导,形是依附,形象地阐述了精神与物质的关系。接着“二者不终聚,性尽形可遗”指出生命终将结束,性(精神)消逝后,形(物质)也随之消失,强调生命的有限性和无常。
“所以古志士,生死唯自持”,赞扬古代的志士面对生死,能够自我把持,保持内心的平静与坚定。接下来“敏皇若不逮,蓄念人岂知”,表达了对时间流逝的感慨,即使最敏锐的帝王也无法追赶时间的脚步,人们心中的念头又有谁能真正了解?
“修短何足介,圣凡更共之”,指出生命的长短并不重要,无论是圣人还是凡人,最终都将归于尘土。这体现了作者对生命平等的思考,淡化了身份地位的差异。
“肖形百年中,百年能几时。奄忽溘朝露,此生亦虚縻”,最后四句感叹人生如朝露般短暂,百年光阴转瞬即逝,表达了对生命易逝的深深感慨,同时也暗示了追求与珍惜当下的重要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探讨生命、存在与时间的主题,展现了作者对人生深刻的思考和对生命价值的反思,语言凝练,情感深沉,富有哲理意味。
忆初向关中,触热事西走。
淋漓汗征衣,早夜犯星斗。
欢然赴所知,辛苦复何有。
主人喜宾至,相见劳杯酒。
誓将效毫发,聊以塞所厚。
遇事因辄言,何尝计从否。
平生性坦率,间或忤交友。
是非长安城,侧身避谗口。
彼奸乘其前,吾虑亦已后。
二叔诬周公,三人惑曾母。
青蝇乱黑白,视洁以为垢。
圣贤且不免,予免焉能苟。
浩歌动归欤,至此信不偶。
春风忆东南,岩花映溪柳。
南山有屋庐,酿熟唤邻叟。
何时理扁舟,旧物入吾手。
回头谢狺狺,投北汝谁受。
相如昔乘使者车,县令负弩当前驱。
颇矜意气誇里闾,檄词烂熳肆欺诬。
归来不说民饥臞,馀佞更留封禅书。
江山清绝冠天区,岂甘久被斯人污。
迩来炳灵轶古初,耆俊相继驰亨衢。
堂堂御史今名儒,志节慷慨忠义俱。
才高识远器有馀,不似文园浅丈夫。
一朝持节归成都,使星皎皎临坤隅。
辍从宪府恩意殊,霜威鹗击正所须。
奸胥所在察于荼,交券计斤良可吁。
锄凶芟秽忌踟蹰,元恶须行七日诛。
恶除惠泽益沾濡,顿使枯瘠都丰腴。
坐茵未暖毡氍毹,诏归还直承明庐。
朝廷急贤恢远图,碧鸡金马不用渠。
以人报国功难逾,诸生中有何武无。
朔野无花春意薄,斧声惟见桑枝落。
北人是日竞条桑,手执懿筐共操作。
客亭系马吟寒厅,细雨缠愁牢似缚。
多情北燕能傍人,如说春心绕疏箔。
故乡桃李应满园,烂熳香风随处著。
十年游宦辞江湖,尘土日侵双鬓恶。
天涯怀抱倾东南,闷对青灯举幽酌。
定交初何年,昔齿会稽学。
君壮我尚少,道复先我觉。
子时于众人,百鸟一鸑鷟。
学官程诸生,题品或义卓。
众方缩手顾,君笔已一捉。
落纸千馀言,浑如玉出璞。
辞场或鼓行,无敢犯锋槊。
有时谈遗经,圣贤在口角。
愤疾异说妄,摘抉三传駮。
语气清不休,旱天冽雷雹。
南北俄乖张,同时去师幄。
未几会京国,君羽正濯濯。
以文试有司,好古拙雕琢。
一失太常第,闻子继屯剥。
翠铩累在毛,龟剔衅由壳。
古人亦忧患,千载名愈卓。
予虽缀小官,夙志负山岳。
簿领但戕性,禄粟不周啄。
再命作陋邑,举动尤龌龊。
旋巢子何所,距我幸非邈。
寄诗冬为期,当遂笑一握。
待将得丧理,同付尊酒浊。
《走笔成一篇答徐君先辈见寄》【宋·强至】定交初何年,昔齿会稽学。君壮我尚少,道复先我觉。子时于众人,百鸟一鸑鷟。学官程诸生,题品或义卓。众方缩手顾,君笔已一捉。落纸千馀言,浑如玉出璞。辞场或鼓行,无敢犯锋槊。有时谈遗经,圣贤在口角。愤疾异说妄,摘抉三传駮。语气清不休,旱天冽雷雹。南北俄乖张,同时去师幄。未几会京国,君羽正濯濯。以文试有司,好古拙雕琢。一失太常第,闻子继屯剥。翠铩累在毛,龟剔衅由壳。古人亦忧患,千载名愈卓。予虽缀小官,夙志负山岳。簿领但戕性,禄粟不周啄。再命作陋邑,举动尤龌龊。旋巢子何所,距我幸非邈。寄诗冬为期,当遂笑一握。待将得丧理,同付尊酒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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