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征计十有八年,任参戎、膺专阃,鲰生夙荷栽培,迄今随节南来,髀肉消磨伤已老;
出使历四千余里,拓炮厂、治海军,鸿画咸钦深远,胡遽骑箕西去,艰难支拄望何人。
从征计十有八年,任参戎、膺专阃,鲰生夙荷栽培,迄今随节南来,髀肉消磨伤已老;
出使历四千余里,拓炮厂、治海军,鸿画咸钦深远,胡遽骑箕西去,艰难支拄望何人。
此挽联以沉痛之情感,悼念左宗棠,其一生功绩与壮志未酬之遗憾跃然纸上。上联“从征计十有八年,任参戎、膺专阃”描绘了左宗棠长达十八年的征战生涯,身居高位,肩负重任。下联“出使历四千余里,拓炮厂、治海军”则展现了他远赴海外,开拓炮厂,治理海军的壮举。联中“髀肉消磨伤已老”与“艰难支拄望何人”分别表达了左宗棠年华逝去,壮志未酬的悲凉与对后继无人的忧虑。整联情感深沉,既赞颂了左宗棠的丰功伟绩,也流露出对其早逝的惋惜之情。
屑屑水帝魂,谢谢无馀辉。
如何不肖子,尚奋疟鬼威。
乘秋作寒热,翁妪所骂讥。
求食欧泄间,不知臭秽非。
医师加百毒,熏灌无停机。
灸师施艾炷,酷若猎火围。
诅师毒口牙,舌作霹雳飞。
符师弄刀笔,丹墨交横挥。
咨汝之胄出,门户何巍巍。
祖轩而父顼,未沫于前徽。
不修其操行,贱薄似汝稀。
岂不忝厥祖,腼然不知归。
湛湛江水情,归居安汝妃。
清波为裳衣,白石为门畿。
呼吸明月光,手掉芙蓉旂。
降集随九歌,饮芳而食菲。
赠汝以好辞,咄汝去莫违。
洞门穿瀑布,尘世岂能通。
曾有游山客,来逢采药翁。
异花寻复失,幽径蹑还穷。
拟作经宵计,风雷立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