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金鉴炳千秋,风度楼中,犹数南皮时相;
国朝文襄凡几谥,左黄座上,又增北斗台星。
大唐金鉴炳千秋,风度楼中,犹数南皮时相;
国朝文襄凡几谥,左黄座上,又增北斗台星。
此挽联以“大唐金鉴炳千秋”开篇,寓意深远,将张之洞与大唐名臣并列,赞誉其功绩如同大唐辉煌历史的镜鉴,光照千秋。接着“风度楼中,犹数南皮时相”,通过“风度”二字,描绘出张之洞在政坛上的风采,将其比作古代南皮的贤相,强调其在政治上的影响力和风范。
“国朝文襄凡几谥”一句,点明张之洞在清朝时期的地位和贡献,暗示其受到的尊崇与荣誉,如同文襄这样的封号,表明其在国家治理方面的卓越成就。最后,“左黄座上,又增北斗台星”,以“左黄座”象征高官显位,而“北斗台星”则比喻其在政坛上的崇高地位和影响,进一步赞扬了张之洞在清朝政坛上的重要性和影响力。
整体而言,此挽联通过丰富的历史典故和形象的比喻,高度赞扬了张之洞在历史和政治领域的杰出贡献,表达了对其逝世的深切哀悼和敬仰之情。
白浪拍天飞,船身屡倾侧。
置我旋涡中,而我持恒识。
舟人相聚谈,各有惊皇色。
谓我且停舟,此风渡不得。
我谓不如前,万事莫惶惑。
赖我坚持心,助彼股肱力。
居然登彼岸,我为长叹息。
世事类如斯,愿以策中国。
操初得彧从,即比诸子房。
彧劝操取兖,亦比诸高光。
既为操也臣,岂为汉也亡。
其仁先管仲,司马准的伤。
其道似伯夷,大苏稚且狂。
牧之不云乎,教盗以穴墙。
发匮不同挈,乃欲居于良。
或云彧自杀,志亦良可伤。
方彧留寿春,抱疾仍徬徨。
操也馈之食,发视但空筐。
正如周亚夫,赐肉景帝傍。
大胔不置箸,杀机盖已彰。
然则操杀彧,世论徒蜩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