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濯山头木,轧轧机中丝。
道以无用全,抱奇良可危。
持以语当代,泯焉无人知。
樗栎全天年,赖有拳曲枝。
濯濯山头木,轧轧机中丝。
道以无用全,抱奇良可危。
持以语当代,泯焉无人知。
樗栎全天年,赖有拳曲枝。
这首诗通过对比山头的树木与机中的丝线,探讨了“无用”与“有用”的哲学思考。首句“濯濯山头木,轧轧机中丝”描绘了山上的树木光秃秃的景象与织机上运作的声音,形成鲜明对比。接着,“道以无用全,抱奇良可危”两句,借物喻人,表达了对“无用之用”的深刻理解,即看似无用的事物或行为,往往蕴含着深邃的价值和意义;而“抱奇良可危”,则暗示了坚守独特个性或理念可能带来的风险。
后两句“持以语当代,泯焉无人知”指出,这样的思想或行为在当今社会或许难以被理解和认同,甚至可能会被忽视或遗忘。最后,“樗栎全天年,赖有拳曲枝”以樗栎(一种树)自比,强调了即使身处平凡,也应保持独特的个性和价值,就像樗栎虽然普通,但仍有弯曲的树枝为其增添特色。整体而言,这首诗反映了作者对于个人价值与社会认知之间矛盾的思考,以及对坚持自我、不随波逐流的倡导。
脱衣典酒曲江边,不作闲游即醉眠。
大抵浮荣何足道,生理何曾得自全。
朝廷雇我作闲人,髣髴缗钱二三千。
一种共君官职冷,收得身来已五年。
五年炎凉凡十变,老后谁能惜酒钱。
尘缨世网重重缚,七十八十百病缠。
千万人中无一人,自喜天教我少缘。
六十三翁头雪白,贫家强健亦天怜。
每愧尚书情眷眷,与君一醉一陶然。
其间气味都相似,犹在病羸昏耄前。
月夜徐行石桥上,累累栋宇相连延。
岁种薄田一顷馀,薄产处置有后先。
更无俗物当人眼,游鱼鱍鱍莲田田。
为君举酒歌短歌,不妨兼有散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