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然夷齐之风,翛然巢许之态。
横作竺乾之孽,崛起释门之害。
口吧吧地说尽万千,究竟不知有这一解。
人皆谓金粟如来示现毗耶,我只道病多谙药性底耆年婆罗门者也。
凛然夷齐之风,翛然巢许之态。
横作竺乾之孽,崛起释门之害。
口吧吧地说尽万千,究竟不知有这一解。
人皆谓金粟如来示现毗耶,我只道病多谙药性底耆年婆罗门者也。
这首诗是宋代僧人释惟一的《维摩赞》,通过对维摩诘的形象进行独特解读,表达了对维摩诘智慧和超脱的赞美。诗人以伯夷、叔齐的高尚节操和巢父、许由的隐逸风范为比,形容维摩诘的品格独立,不随流俗。接着指出他虽在佛教中活动,却并未陷入教派纷争,而是如同印度的竺乾和释门中的导师,言辞犀利却又深具洞见。诗人认为维摩诘并非佛的显现,而是一位像耆年婆罗门那样饱经世事、深知药性的智者,这体现了对维摩诘人格和智慧的深入理解。整首诗语言凝练,富有哲理,展现出对维摩诘形象的独到见解。
夏景舒长,麦天清润,高低万木成阴。
晓意寒轻,一声未放蝉吟。但闻莺友同音。
宴华堂、绿水中心。芙蓉都没,红妆信息,终待重寻。
清冷相照,邂逅俱欢,翠娥拥我,芳酝强斟。
笙歌引步,登临更向瑶岑。卧影沈沈。
自风来、与客披襟。纵更深。归来洞府,红烛如林。
潭潭经略府,寂寂闭门居。
京洛圣贤宅,江湖鱼鳖潴。
官如一梦觉,话胜十年书。
稍喜过从近,扶筇不驾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