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閒眠过午钟,看来唯我最疏慵。
生憎俗客妨幽趣,不与樵夫说定踪。
麋下涧阴时引子,鹤归林表只依松。
人生未解休心去,多向尘区叹不逢。
石室閒眠过午钟,看来唯我最疏慵。
生憎俗客妨幽趣,不与樵夫说定踪。
麋下涧阴时引子,鹤归林表只依松。
人生未解休心去,多向尘区叹不逢。
这首诗描绘了诗人身处石室之中,享受着悠闲的午后时光,被悠扬的钟声唤醒。他自嘲为最疏慵之人,表达了对世俗访客打扰其清静雅趣的厌烦,不愿与砍柴的农夫分享自己的行踪。诗中通过鹿在涧边引导幼崽和鹤归巢仅依赖松树的画面,展现出自然的宁静与和谐,诗人借此寄托自己向往的隐逸生活。最后,诗人感叹人生未能完全抛开尘世烦恼,常常在喧嚣的人世间遗憾未能寻觅到真正的宁静之地。整首诗语言简洁,意境深远,流露出诗人超脱尘世、追求内心平静的愿望。
逆旅栖迟岁月奔,功名富贵且休论。
今年六十又加八,聊对榴花酒一樽。
江湖徒愧负虚名,垂老敢随鸥鹭盟。
鹤发上梳身颇健,蝇头写字眼犹明。
满襟风月诗情淡,绕膝儿孙天福清。
人事年来都不管,优游杖履乐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