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儿生能立功死,不朽济时谁是经纶手。
将军何日诛贼奴,肘系金章大如斗。
儒生致身苦不早,勋业蹭蹬空白首。
呜呼七歌兮歌七阕,天若有情亦呜咽。
男儿生能立功死,不朽济时谁是经纶手。
将军何日诛贼奴,肘系金章大如斗。
儒生致身苦不早,勋业蹭蹬空白首。
呜呼七歌兮歌七阕,天若有情亦呜咽。
这首诗表达了对英雄与才子的渴望,以及对国家安定的深切期盼。开篇“男儿生能立功死,不朽济时谁是经纶手”,以豪迈之气,呼唤出能为国家建功立业的英雄人物,表达了对英雄主义的崇敬和对国家繁荣的期待。接着“将军何日诛贼奴,肘系金章大如斗”两句,直接点明了对平定叛乱、恢复秩序的将军的期待,金章大如斗的描绘,既展现了将军的权势,也暗示了其责任的重大。
“儒生致身苦不早,勋业蹭蹬空白首”则转向对文人的感慨,表达了对那些未能及早实现抱负、最终功业无成的文人的同情,白首相望,空留遗憾。这种对比,不仅凸显了英雄与文人各自的不同命运,也反映了社会现实中的不公与无奈。
最后,“呜呼七歌兮歌七阕,天若有情亦呜咽”以悲壮的语气收尾,将个人的情感上升到对天地的共鸣,表达了对英雄与文人命运的深切同情,以及对国家未来的深深忧虑。整首诗情感丰富,既有对英雄的赞美,也有对文人的惋惜,既有对现实的批判,也有对未来的担忧,展现了诗人深沉的家国情怀。
绿竹高百尺,乃在庭之垂。
劲节摩苍天,翠枝拂幽蹊。
借问何为尔,主人前致词。
昔年家仲子,斩竹架蔷薇。
上有霜雪凋,下有蝼蚁居。
自谓终萎绝,何期忽华滋。
二载发新篁,三载去故枝。
十载始森茂,仲子遽长辞。
竹枯有时菀,人逝不复归。
睹兹手植存,能不怀惨悽。
余亦闻此言,泠泠有馀思。
起视明月下,竹影正参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