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人物更谁同,千载南阳说卧龙。
今日子行须大手,再镌休烈重祠中。
武侯人物更谁同,千载南阳说卧龙。
今日子行须大手,再镌休烈重祠中。
此诗颂扬诸葛亮之才,将其比作千古难寻的人物,称其为“卧龙”,寓言其智慧与谋略。诗中提到“武侯人物更谁同”,强调诸葛亮在历史上的独特地位,无人能及。接着,“千载南阳说卧龙”一句,通过南阳这一地名,进一步强化了诸葛亮隐居时的传奇色彩。
后两句“今日子行须大手,再镌休烈重祠中”则表达了对诸葛亮功绩的敬仰和对其后代子孙的期许。这里的“大手”不仅指诸葛亮的卓越才能,也暗含着对其后代能够继承并发扬光大其伟业的期待。“再镌休烈重祠中”则意味着希望诸葛亮的丰功伟绩能够再次被铭记,并在祠堂中得到永久的纪念。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诸葛亮的赞誉,既展现了对这位历史人物的崇高敬意,也寄托了对未来传承者能力与贡献的深切期望。
行年已六十,生性不知老。
或寿亿万岁,恒沙无量数。
坐视天人变,生死轮回苦。
国土几沈变,星日多陨去。
天行运不停,日月舞大宇。
时放四光明,化生兹后土。
慧星触之沉,黑暗遂万古。
开阖在所觉,视犹顷刻许。
山中千岁者,缩短七日处。
视此六十年,岂真比旦莫。
而何称祝为,谬尔称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