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怪雕锼固验人,何如平淡见天真。
若教渣滓消融尽,自是冰壶不染尘。
险怪雕锼固验人,何如平淡见天真。
若教渣滓消融尽,自是冰壶不染尘。
这首诗通过对比“险怪雕锼”与“平淡”的艺术风格,表达了诗人对真挚自然之美的推崇。首句“险怪雕锼固验人”,意指那些经过精心雕琢、充满奇巧的作品,确实能考验人的审美眼光。然而,诗人紧接着提出疑问:“何如平淡见天真?”这句诗强调了朴素、自然的艺术形式更能直接展现事物的本质美,即“天真”。这种“天真”并非幼稚,而是未经人工雕饰的原始状态,展现出最纯粹、最本质的美。
后两句“若教渣滓消融尽,自是冰壶不染尘”,进一步深化了这一主题。诗人设想如果能够去除作品中的杂质和矫饰,那么就如同清澈的冰壶一般,不会受到外界尘埃的污染,保持其纯净无瑕的状态。这里不仅是在谈论艺术作品,更是在借物喻人,寓意着人格的高洁与内心的纯净。整首诗通过对比和象征手法,传达了对真善美追求的深刻思考,以及对自然、质朴价值的肯定。
十亩之间雀啾啾,止蒿集莱鸣相酬。
远川遥陌路孔修,原田茫茫禾黍稠。
秋来古树风飕岩,夕阳惨淡沉西丘。
群飞群下不相求,衔穗食谷安无忧。
南有樛木在芳洲,雌雄迫暮共依投。
咄哉兹禽多诡谋,性行佻巧谁与俦。
穿屋作巢于高楼,食彼粢盛令人愁。
非罗非丸致无由,草窃奸宄将何尤。
吁嗟此鸟毋久留,愿汝化蛤湮东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