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却自家心,却指天边月。
更言无物比伦,分明话作两橛。生苕帚,何不摵。
忘却自家心,却指天边月。
更言无物比伦,分明话作两橛。生苕帚,何不摵。
这首诗以禅宗的智慧为底蕴,通过形象化的语言,探讨了自我认知与外在世界的关系,以及言语表达的局限性。
“忘却自家心”,诗人首先提出一个反问,鼓励读者跳出日常的思维框架,超越自我意识的束缚,去探索内心深处的真实。这里的“自家心”指的是个人的主观感受和认知,提醒人们在追求真理时,不应被自己的偏见所局限。
“却指天边月”,接着诗人以“天边月”作为比喻,暗示在超越自我之后,可以发现更为广阔的世界。月亮作为自然界的象征,代表着宇宙的真理和平静,引导人们从微观的自我转向宏观的宇宙,寻求心灵的平静与和谐。
“更言无物比伦,分明话作两橛”,这两句进一步强调了言语的局限性。诗人指出,尽管我们可以通过语言来描述事物,但言语总是难以完全捕捉到事物的本质。因此,“无物比伦”意味着没有一种事物能够完全与另一种事物相比较,而“分明话作两橛”则表达了言语在表达复杂概念时的困难,仿佛将事物割裂成两个截然不同的部分。
“生苕帚,何不摵”,最后两句以生活中的常见物品——苕帚为例,提出了一个直接的行动建议。诗人似乎在说,既然言语难以解决问题,那么不如采取实际行动,就像拿起苕帚扫除杂乱一样,去解决实际问题。这不仅是一种对言语局限性的反思,也是对实践行动价值的肯定。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一系列富有哲理的比喻和提问,引导读者思考自我认知、言语表达与实际行动之间的关系,以及如何在复杂的世界中找到内心的平静与真理。
上得孤城向晚春,眼前何事不伤神。
遍看原上累累冢,曾是城中汲汲人。
尽谓黄金堪润屋,谁思荒骨旋成尘。
一名一宦平生事,不放愁侵易过身。
偪仄何偪仄,我居巷南子巷北。
可恨邻里间,十日不一见颜色。
自从官马送还宫,行路难行涩如棘。
我贫无乘非无足,昔者相过今不得。
实不是爱微躯,又非关足无力。
徒步翻愁官长怒,此心炯炯君应识。
晓来急雨春风颠,睡美不闻钟鼓传。
东家蹇驴许借我,泥滑不敢骑朝天。
已令请急会通籍,男儿信命绝可怜。
焉能终日心拳拳,忆君诵诗神凛然。
辛夷始花亦已落,况我与子非壮年。
街头酒价常苦贵,方外酒徒稀醉眠。
速宜相就饮一斗,恰有三百青铜钱。
秋蔬拥霜露,岂敢惜凋残。
暮景数枝叶,天风吹汝寒。
绿沾泥滓尽,香与岁时阑。
生意春如昨,悲君白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