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流船似箭,逆流船似绊。
衢睦地势殊,牵挽程难算。
江底清无泥,齿齿白石粲。
船石相磨治,荦确冰初泮。
深者四五尺,浅或未及半。
牵船蹋冰行,挽衣不掩骭。胶浅难施,肩舁杂呼唤。
已前而复却,欲迎或还捍。
一滩抵数里,一里或数滩。
滩滩行相续,侵晓到日旰。
惶恐黯黕名,熟闻心已惮。
岂识瀫纹江,惊湍尔许悍。
长歌行路难,击楫发三叹。
顺流船似箭,逆流船似绊。
衢睦地势殊,牵挽程难算。
江底清无泥,齿齿白石粲。
船石相磨治,荦确冰初泮。
深者四五尺,浅或未及半。
牵船蹋冰行,挽衣不掩骭。胶浅难施,肩舁杂呼唤。
已前而复却,欲迎或还捍。
一滩抵数里,一里或数滩。
滩滩行相续,侵晓到日旰。
惶恐黯黕名,熟闻心已惮。
岂识瀫纹江,惊湍尔许悍。
长歌行路难,击楫发三叹。
这首诗描绘了在湍急河流中上滩航行的艰难情景,诗人以生动的语言展现了船只在顺流与逆流中的不同状态,以及沿途地形的复杂多变。通过“顺流船似箭,逆流船似绊”这一对比,形象地表现了水流对船只速度的影响。接着,“衢睦地势殊,牵挽程难算”则点明了航道的复杂性,使得航行过程充满了不确定性。
诗人进一步描述了江底的清澈与岩石的洁白,以及船只与岩石之间的摩擦,仿佛是在经历一场严酷的考验。“深者四五尺,浅或未及半”揭示了水位的不稳定,增加了航行的风险。在这样的环境中,人们不得不“牵船蹋冰行,挽衣不掩骭”,即在冰冷的水中艰难前行,甚至无法完全遮蔽腿部。
面对如此险恶的环境,人们不得不采取各种措施,如“胶浅艹难施,肩舁杂呼唤”,即在船只搁浅时,通过人力搬运和呼喊寻求帮助。然而,即使如此,航行仍然充满挑战,“已前而复却,欲迎或还捍”,前进与后退之间反复挣扎,难以确定方向。
最后,诗人感慨道:“一滩抵数里,一里或数滩。滩滩行相续,侵晓到日旰。”描述了航行的漫长与艰辛,从清晨到午后,连续不断地面对一个个险滩。面对这样的困难,诗人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安,“惶恐黯黕名,熟闻心已惮”,但同时也表达了对自然力量的敬畏与对航行技术的肯定。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描写,不仅展现了上滩航行的艰难,也体现了人类面对自然挑战时的坚韧与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