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身在昔本荆蛮,被发于今且入山。
头责自甘形瓠落,颠毛何啻鬓阑珊。
悲歌怒立冲冠后,布帽飘零渡海还。
好挈皋桥椎结妇,五噫把臂出吴关。
文身在昔本荆蛮,被发于今且入山。
头责自甘形瓠落,颠毛何啻鬓阑珊。
悲歌怒立冲冠后,布帽飘零渡海还。
好挈皋桥椎结妇,五噫把臂出吴关。
这首诗《惊闻》是明代末期至清代初期诗人彭孙贻所作。诗中描绘了一位曾经生活在荆蛮之地的人,如今却披散着头发,融入深山之中。他甘愿接受这样的生活状态,头上的毛发稀疏,仿佛鬓角也已斑白。诗人通过“头责自甘形瓠落,颠毛何啻鬓阑珊”这两句,生动地刻画了主人公的外貌特征和内心的坚韧与无奈。
接着,“悲歌怒立冲冠后,布帽飘零渡海还”两句,进一步展现了主人公的情绪变化。在愤怒与悲伤之间,他依然坚强地站立,即便是在冲冠之后,仍然能够保持自我。而“布帽飘零渡海还”则暗示了他漂泊的生活状态,或许是在海上度过了一段艰难的旅程。
最后,“好挈皋桥椎结妇,五噫把臂出吴关”表达了诗人对主人公未来的美好祝愿。希望他能携带着皋桥的女子,一同走出吴关,过上安定的生活。这里的“椎结妇”可能指的是朴素、简朴的妻子,而“五噫”则可能是引用了古代诗人阮籍的《咏怀诗》中的“五噫”,寓意着对自由、宁静生活的向往。
整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主人公复杂的情感世界和对自由、平静生活的渴望,同时也反映了作者对当时社会动荡背景下人们命运的深切关怀。
检历日,检历日,婚葬待决日家笔。
欧西通国无日家,国强人富操何术。
我笑马迁传日者,史笔虽高见斯下。
日家争宗鬼谷言,咸池死耗兼丧门。
又言葬地有方向,贪狼巨门兼旺相。
贪狼巨门此何神,一神能管万万人。
不管生人偏管死,向人坟墓作风水。
向之则吉背则凶,无乃偪仄神心胸。
西人事死道近墨,自亡迨葬廿四刻。
若使人人待日家,丧堂已被巡捕逼。
葬亲我国胜欧西,必须择日真无稽。
一心孝,一求福,一半欣幸一半哭。
我想此时孝子心,天人大战堪捧腹。
因之追论司天台,好言休咎斯奇哉。
星流彗见皆言祸,占经论说真蠢才。
立冬以后流星会,地球行入流星内。
占言星走主乱离,同治中兴却见之。
彗星轨道有定处,一年各有应行度。
嘉庆之时彗竟天,何由国泰民丰年。
须言人事舍天象,大家无作懵懵想。
天变由无一定殃,日家之说尤荒唐。
惠迪从逆理归一,不必长年检历日。
《闽中新乐府录二首》【清·林纾】检历日,检历日,婚葬待决日家笔。欧西通国无日家,国强人富操何术。我笑马迁传日者,史笔虽高见斯下。日家争宗鬼谷言,咸池死耗兼丧门。又言葬地有方向,贪狼巨门兼旺相。贪狼巨门此何神,一神能管万万人。不管生人偏管死,向人坟墓作风水。向之则吉背则凶,无乃偪仄神心胸。西人事死道近墨,自亡迨葬廿四刻。若使人人待日家,丧堂已被巡捕逼。葬亲我国胜欧西,必须择日真无稽。一心孝,一求福,一半欣幸一半哭。我想此时孝子心,天人大战堪捧腹。因之追论司天台,好言休咎斯奇哉。星流彗见皆言祸,占经论说真蠢才。立冬以后流星会,地球行入流星内。占言星走主乱离,同治中兴却见之。彗星轨道有定处,一年各有应行度。嘉庆之时彗竟天,何由国泰民丰年。须言人事舍天象,大家无作懵懵想。天变由无一定殃,日家之说尤荒唐。惠迪从逆理归一,不必长年检历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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