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说颍川宜老人,朱樱斑笋养闲身。
无心已绝衣冠念,有眼不遭车马尘。
青简自书遗老传,白须仍写去年真。
斋成谩作笑谈主,已是萧然一世宾。
旧说颍川宜老人,朱樱斑笋养闲身。
无心已绝衣冠念,有眼不遭车马尘。
青简自书遗老传,白须仍写去年真。
斋成谩作笑谈主,已是萧然一世宾。
这首诗是宋代文学家苏辙的《初成遗老斋二首(其二)》。诗人以颖川为背景,表达了对闲适生活的向往和对世事的超脱态度。首句“旧说颍川宜老人”引用了关于颖川适宜养老的传统说法,暗示自己已经选择了隐逸的生活方式。接下来,“朱樱斑笋养闲身”描绘了在朱樱和斑竹的环境中悠然度日的场景,体现了诗人对自然与宁静的追求。
“无心已绝衣冠念”表达了诗人对世俗名利的淡泊,不再有追求功名的心思。“有眼不遭车马尘”进一步强调了他远离尘嚣的决心,即使有洞察力,也不愿再被世俗的纷扰所累。诗人通过“青简自书遗老传,白须仍写去年真”描述了自己在斋中记录生活,保持真实自我的行为,展现了遗老的淡泊风范。
最后两句“斋成谩作笑谈主,已是萧然一世宾”,诗人自嘲地说,即使建成这个遗老斋,也只是作为他人茶余饭后笑谈的对象,他已经超然物外,如同世间宾客一般清寂。整首诗流露出诗人对隐逸生活的满足和对世事的超脱,展现出一种高洁的人格魅力。
踞厕视将军,不冠见丞相。
长儒前奏事,上独避武帐。
天子犹然赐颜色,将军顾不重揖客。
将军贵幸莫与比,拜者何足齿。将军所重乃在此。
拜者日益疏,揖者日益亲。
我知将军非凡人,诸公一任膝屡屈,将军视之如无物。
吁嗟乎!
岂惟将军重揖客,独不见,张公亦结王生袜。
臣何跪言,天下已定,项籍诛九江,王布今剖符。
陛下乃欲折臣之功,谓臣为腐儒。
忆昔彭城战不利,陛下出梁至于虞。
私计天下事,环顾左右无足图。
臣时为谒者,欲效区区请使淮南。
陛下幸听臣言,不以臣为愚。
臣诚腐儒乃与二十人俱,布从臣策,与臣问道归汉,遂许陛下以驰驱尔。
时若不用腐儒,纵有骑五千卒五万,陛下能取淮南无?
臣何独掉三寸舌,骑兵步卒皆不如。
今天下已定,陛下于臣无所须。呜呼!
陛下于臣虽无须,前事俱在不可诬。
奈何折臣之功,谓臣为腐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