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称膏壤事耕深,再熟田畴力不任。
惟有东西二港地,小春时节出秧针。
漫称膏壤事耕深,再熟田畴力不任。
惟有东西二港地,小春时节出秧针。
这首诗描绘了农耕生活的艰辛与土地的宝贵。首句“漫称膏壤事耕深”,诗人以一种轻松的口吻,描述了在肥沃的土地上辛勤耕作的情景,看似随意,实则蕴含着对土地深厚的情感。接着,“再熟田畴力不任”一句,笔锋一转,揭示了农事的繁重与劳苦,表达了农民面对土地时的无奈与压力。
后两句“惟有东西二港地,小春时节出秧针”,诗人将视角转向特定的地理位置——东西二港之地,在小春季节里,这里成为了生机勃勃的象征,新绿的秧苗破土而出,预示着新的希望与收获的开始。这一转变不仅丰富了诗歌的意象,也深化了主题,从对劳动的直接描写转向了对生命与希望的赞颂。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观察和生动的描绘,展现了农耕生活的真实面貌,以及对自然与生命的深刻感悟,体现了诗人对劳动人民的同情与敬意。
颓然兀兀复腾腾,万事惟除死未曾。
无奈喜欢闲弄水,不胜顽健远寻僧。
唤船野岸横斜渡,问路云山曲折登。
却笑吾儿多事在,夜分未灭读书灯。
月生东山口,宿鸟惊相呼。
我起立苍茫,怳在白玉壶。
饥鹘掠危巢,大鱼跃平湖。
作意赋新诗,佳夕不可孤。
晨起开门雪满簪,东岗一径得幽寻。
断云残雨岁华晚,丹实碧花秋意深。
林下已悲身老病,人间犹与俗浮沉。
床头小瓮今朝熟,又唤邻翁共浅斟。
射的山前雨垫巾,篱边初见一枝新。
照溪尽洗骄春意,倚竹真成绝代人。
餐玉元知非火食,化衣应笑走京尘。
即今画史无名手,试把清诗当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