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蕉诚易犯,危藤复将啮。
一随柯已微,当年信长诀。
已同白驹去,复类红花热。
妍容一旦罢,孤灯行自设。
虚蕉诚易犯,危藤复将啮。
一随柯已微,当年信长诀。
已同白驹去,复类红花热。
妍容一旦罢,孤灯行自设。
这首诗描绘了夜晚在南城门老处的所见所感,充满了深沉的哲理与淡淡的哀愁。
首句“虚蕉诚易犯,危藤复将啮”,以“虚蕉”和“危藤”象征着世事无常,如同虚幻的芭蕉容易受到侵害,危险的藤蔓即将吞噬一切,暗示人生充满变数与挑战。接下来,“一随柯已微,当年信长诀”则表达了时光流逝,事物由盛转衰的过程,仿佛曾经繁茂的枝柯如今已经微弱,当年的誓言与决断也显得遥远而不可触及。
“已同白驹去,复类红花热”中,“白驹”比喻时间的飞逝,如同白马般迅速,而“红花热”则象征着生命的热烈与短暂。这两句通过对比,强调了生命与时间的短暂与宝贵。最后,“妍容一旦罢,孤灯行自设”则点明了美好事物终将消逝的主题,即使曾经光彩照人,最终也难逃凋零的命运。而“孤灯行自设”则营造出一种孤独与自我反思的氛围,暗示着在面对生命无常时,个体需要独自面对与思考。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自然景象的描绘,寓言式地探讨了生命、时间、变化与孤独等深刻主题,展现了诗人对人生哲理的独到见解和深邃思考。
秋夜月偏明,西楼独有情。
千家看露湿,万里觉天清。
映水金波动,衔山桂树生。
不知飞鹊意,何用此时惊。
岩岫碧孱颜,灵踪若可攀。
楼台烟霭外,松竹翠微间。
玉液寒深洞,秋光秀远山。
凭君指归路,何处是人寰。
君有百鍊刃,堪断七重犀。
谁开太阿匣,持割武城鸡。
竟与尚书佩,遥应天子提。
何时遇操宰,当使玉如泥。
正月今欲半,陆浑花未开。
出关见青草,春色正东来。
夫子且归去,明时方爱才。
还须及秋赋,莫即隐嵩莱。
清淮无底绿江深,宿处津亭枫树林。
驷马欲辞丞相府,一樽须尽故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