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翁七十孙三岁,笑指琴书欲遣传。
自念老夫今耄矣,因思稚子更茫然。
中郎馀庆钟羊祜,子幼能文似马迁。
才与不才争料得,东床空后且娇怜。
外翁七十孙三岁,笑指琴书欲遣传。
自念老夫今耄矣,因思稚子更茫然。
中郎馀庆钟羊祜,子幼能文似马迁。
才与不才争料得,东床空后且娇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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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首诗描绘了一幅温馨的家庭场景,表达了作者对后辈的期待和爱护之情。诗人以第一人称“外翁”自称,展示了他作为长辈的慈爱与自豪。
首句“外翁七十孙三岁”,点出了家庭中两代人的年龄差异,构成了一种时间的跨度和生活经验的丰富。紧接着,“笑指琴书欲遣传”表明老人对幼小孙子的期望——希望他能承继文化知识,如同古人通过琴棋书画等艺术形式传承家学。
第三句“自念老夫今耄矣,因思稚子更茫然”,诗人反省自己已经年迈,记忆力衰退,思绪又转向那尚在幼年、未能理解复杂世界的孙子。这里流露出对时光易逝和后代未来的一种担忧。
接下来的“中郎馀庆钟羊祜,子幼能文似马迁”则是诗人对孙子的赞赏。他将孙子的早慧比作古代才子钟繇、中郎将的才能,以及能够像司马迁那样善于文学创作。
最后两句“才与不才争料得,东床空后且娇怜”表达了诗人对才华和能力的评估,以及对孙子的溺爱之情。东床在这里象征着知识传承的场所,而“空后”则意味着希望孙子能够继承家学,不辜负父祖的期望。
总体来说,这首诗充满了温馨与期待,是一位老者对于家族未来和文化传承的深切关怀。
交情弥岁竟匆匆,短棹归寻一亩宫。
塞责文书容我懒,及时杯酒赖君同。
披云峰顶城头月,揽秀堂前扇里风。
千里音书慰离索,莫言天远费鳞鸿。
从君挥麈演金乘,我已无心缠葛藤。
第一圆通三鼓梦,大千世界一窗灯。
罢参柏子庭前意,权作梅花树下僧。
饭饱閒行复閒坐,人间有味是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