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缘太重道缘轻,住世原非出世情。
却笑羽流空拔宅,名山无计避新征。
尘缘太重道缘轻,住世原非出世情。
却笑羽流空拔宅,名山无计避新征。
这首诗《武彝山中即事》由明代诗人张萱所作,通过对山中生活的描绘,表达了对尘世与出世之间矛盾的思考。
首句“尘缘太重道缘轻”,开篇便点明了诗人对世间情感的沉重与修行之道的轻盈之间的对比。尘缘,指的是世俗的情感与欲望,它们往往让人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而道缘,则是追求精神层面的解脱与超脱,是一种更为高远的追求。通过这一对比,诗人表达了对现实与理想之间距离的感慨。
次句“住世原非出世情”,进一步阐述了诗人对于生活态度的理解。住世,意味着生活在尘世间,而出世则指追求超越物质与情感束缚的精神境界。诗人认为,虽然人们生活在世间,但内心追求的却是出世的情怀,这反映了他对人生价值的深刻思考。
后两句“却笑羽流空拔宅,名山无计避新征”,则以一种幽默而讽刺的口吻,对那些追求仙道之人进行了戏谑。羽流,指的是道教中的羽士或道士;拔宅,意为整个家族或居所一同升天成仙。诗人在这里以“空拔宅”来讽刺那些徒有虚名、追求不切实际的仙道之士,他们试图通过修炼达到成仙的目的,但实际上却无法真正摆脱尘世的束缚。同时,“名山无计避新征”则暗示即便在名山大川这样的清静之地,也无法避免新的纷扰和挑战,进一步强调了人生的复杂性和不可预知性。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细腻的笔触,展现了诗人对人生、世事以及自我追求的深刻洞察,既蕴含了对现实的反思,也体现了对精神自由的向往。
律吕自相召,韶頀不难谐。
致君泽物,古来何世不须才。
幸可山林高卧,袖手何妨闲处,醇酒醉朋侪。
千里故人驾,不怕物情猜。秋夜永,更秉烛,且衔杯。
五年离索,谁谓谈笑豁幽怀。
况我早衰多病,屏迹云山深处,俗客不曾来。
此日扫花径,蓬户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