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岸已为谷,斯人如蜕蝉。
固应留宝刻,信示当家仙。
高岸已为谷,斯人如蜕蝉。
固应留宝刻,信示当家仙。
这首诗以"高岸已为谷,斯人如蜕蝉"起笔,形象地描绘了世事变迁,高大的河岸已成为山谷,暗示着岁月流转,人事如梦。诗人将去世的人比喻为蜕变的蝉,寓意其生命的短暂和脱壳重生的过程。
接下来的"固应留宝刻,信示当家仙"表达了对逝者的怀念和对其身后留下的痕迹的珍视。"固应"强调了这种纪念的必然性,"留宝刻"指的是墓志铭或碑文,是后人缅怀先人的载体;"信示当家仙"则寓言般地传达出逝者的精神仿佛仍然在家宅中守护,成为家族的守护神。
整体来看,贺铸在这首诗中通过自然景象与人生哲理的结合,表达了对故去亲人的深深哀思和对家族传统的尊重,展现了宋代文人对生死的独特理解和感慨。
虹作飞桥蜃吐楼,群仙来赋海山秋。
玉姝定自多才思,更与人间替说愁。
汴水流浊黄,美人如冰清。
案无伯鸾夫,裤无赵氏婴。
姑老扶上床,夜寒机杼鸣。
停梭独太息,莫把鸳鸯织。
织成孤飞雁,离群不再匹。
河东柳家儿,抉眼去其夫。
愚者生不谐,直者死不渝。
太师汉复周,相国秦又楚。
嗟哉二丈夫,愧此一嫠女。
古之州县吏,久任各称职。
任久则化行,吏与民相得。
民或不安业,咎在吏数易。
代者如传舍,吏民不相识。
王嘉朱浮疏,每读三太息。
暨城有贤佐,温良而端直。
为政知大体,人方饮其德。
瓜犹未及期,旌已催行色。
中州固多士,此士去可惜。
老稚候城隅,相邀卧车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