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霜肌骨是家传,染得胭脂不记年。
雅趣自无前度好,芳名犹冒旧姻缘。
浓香已被东风引,艳色曾经俗眼怜。
世事只因忘故态,便教清议得嗔嫌。
冰霜肌骨是家传,染得胭脂不记年。
雅趣自无前度好,芳名犹冒旧姻缘。
浓香已被东风引,艳色曾经俗眼怜。
世事只因忘故态,便教清议得嗔嫌。
这首诗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位女子的特质与命运,通过“冰霜肌骨”与“染得胭脂”的对比,展现了她内在的高洁与外在的娇艳并存。诗中“雅趣自无前度好,芳名犹冒旧姻缘”一句,不仅赞美了女子独特的气质和名声,也暗示了她与传统价值观的某种契合与超越。接着,“浓香已被东风引,艳色曾经俗眼怜”则进一步描绘了她的魅力如何吸引众人,同时也表达了世俗眼光对其美的认可。最后,“世事只因忘故态,便教清议得嗔嫌”则揭示了女子在追求自我与适应社会之间所面临的困境,以及由此引发的争议与非议。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一位女性形象的刻画,反映了明代社会对女性美的复杂态度,以及个体在传统束缚与个人追求之间的挣扎。诗中既有对美的赞颂,也有对社会偏见的反思,展现了诗人敏锐的洞察力和深刻的人文关怀。
在死犹可忍,为辱岂不宽。
古人持此性,遂有不能安。
其面虽可热,其心长自寒。
匣中取明镜,披图自照看。
幸无侵饿理,差有犯兵栏。
拥节时驱传,乘亭不据鞍。
代郡蓬初转,辽阳桑欲乾。
秋云粉絮结,白露水银团。
一思探禹穴,无用鏖皋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