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鱼鼓子,天生从地养。
粥饭不能□,空肚作声响。
时时惊僧睡,懒者烦恼长。
住持闹喧喧,不如打游漾。
可怜鱼鼓子,天生从地养。
粥饭不能□,空肚作声响。
时时惊僧睡,懒者烦恼长。
住持闹喧喧,不如打游漾。
这首诗以生动的笔触描绘了鱼鼓的形象与生活状态,充满了幽默与讽刺意味。
“可怜鱼鼓子,天生从地养。”开篇即以“可怜”二字,赋予鱼鼓以人的情感,仿佛它们是自然界中无辜的生灵,从大地汲取养分生存。这种拟人化的手法,使得鱼鼓这一形象更加鲜活,也引发了读者对它们生存状态的同情与思考。
“粥饭不能□,空肚作声响。”“□”处应为省略号或空白,暗示鱼鼓无法获取足够的食物来填饱肚子,只能发出空洞的声音。这不仅揭示了鱼鼓生活的艰辛,也暗含了对自然界食物链底层生物生存困境的感慨。
“时时惊僧睡,懒者烦恼长。”进一步描绘了鱼鼓的生活环境——寺庙。它们时常打扰僧人的休息,对于懒惰的僧人来说更是增添烦恼。这里通过对比,既展现了鱼鼓的活跃与存在感,也反映了僧侣修行生活中的琐碎与挑战。
“住持闹喧喧,不如打游漾。”最后两句将视角转向寺庙的管理者——住持。住持的忙碌与喧嚣,与鱼鼓的自由自在形成鲜明对比。诗人似乎在表达一种对简单自由生活的向往,同时也对复杂繁琐的庙堂生活有所反思。
整体而言,这首诗通过对鱼鼓这一形象的描绘,巧妙地融入了对自然、生活、社会的多层面思考,语言生动有趣,富有哲理,展现了诗人独特的观察力和表现力。
遥想当年张丽华,化作娟娟堕狭邪。
红粉丛中行第一,清歌妙舞最当家。
娟娟云,梦回巫峡绕湘裙。
娟娟雨,浸渍珊瑚腻于乳。
娟娟风,枇杷花下燕匆匆。
娟娟月,载花船上偏明洁。
娟娟发,曾向多情金剪落。
娟娟眉,春山写出捧心悲。
娟娟目,双星烱出秋波浴。
娟娟腮,两两桃花碧镜开。
娟娟齿,瓠犀乍启绫束咫。
娟娟指,笑折芙容玉为矢。
豆蔻含香鸡舌轻,锦纹罗袜莲花生。
一朝嫁作伊州妇,钿蝉零落浑身素。
章台花柳忆王孙,对镜悲啼入宫妒。
忆昔娟娟未破瓜,楼头扇底艳名花。
今日娟娟似秋月,杜鹃枝上五更斜。